話還中耳一些!”司徒明銳哭笑不得地說,瞧著她的語氣明明就是肯定了,卻用著不可思議的目光打量著他,就像在看待價而沽的物品。
“那你挑中耳的聽就好了呀。”莊書蘭繼續研究,雖然早知她嫁的人不是一般的凡品,但沒料著他在罕事上還有一套!看來,這人還真是小覷不得1“蘭兒覺得為夫值多少兩銀子?”司徒明銳無奈地打趣著自己。“一文太少,一錢太多,你說你值多少?”莊書蘭憋著笑一本正經地問。
司徒明銳無語了,按著大東皇朝的貨幣單位來劃分,這一文與一錢是同價值的不同稱呼罷了!“原來在蘭兒的心中,我就不值什麼了?!”司徒明銳叫屈。莊書蘭斜視著司徒明銳半晌,白了他一眼,伸出一陽指,截著那張俊得過份的臉,幽幽地笑罵:“笨蛋!”有句話叫無價寶難求,有情郎更難求,他怎麼就不往這方面想想?看來他的情商也不是很高嘛!
“誰是笨蛋了?”紅綢轉過來笑問。“不知道!”莊書蘭扭頭憋笑,“我們先下山吧,這山上狼藉一片,如果整理出來後倒是個好地方!”
司徒明銳聳聳肩,被莊書蘭說為笨蛋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只是,他真的沒有弄明白她那話中的意思呀!不是他笨,而是她的心思太難猜了!不過,他沒有錯過她眸中閃過的柔情,所以他暗想著她是不是在借話傳情?
———一————一路上,眾人皆保持著沉默,莊書蘭顧著看路邊的風景,司徒明銳則去猜想剛才莊書蘭話裡的意思,紅綢與丁飄飄各懷心事,冷霸天在前引路,也不能大意。
這份沉默保持至山腳的涼亭,司徒明銳與冷霸天到酒家裡點了些酒菜送到涼亭裡後,莊書蘭實在是受不了他們明明有話講卻無人主動開口的矛盾心態,所以,只得由她來打破這個僵局了:“娘,您現在可以講十年前所發生的事了,冷師伯隨時補充,飄姨在娘發完言後補充”
“那我呢?”司徒明銳失笑,莊書蘭就是莊書蘭,一點也不廢話,真奔主題,順便安排好一切,免得他們三個又沉默下來。“當聽眾啊!”莊書蘭回答著理所當然,而且這十年前的事裡,最與人無關的就是他了,就算他想參一腳也得找得到地兒啊!
“其實這事,還得從十八年前說起。”紅綢也沒有在沉默,緩緩地開口了,“得從我到大東皇朝開始提起,才能說清。十八年前,我從斐亞來到大東皇朝,只是想尋到青竹——青竹是我的遠房表親,也是我當時在世上唯一的親人。當年在斐亞時,我與青竹同為斐亞皇朝皇后身邊的大宮女,斐亞的皇后是個很特別的人皇后,沒有皇后的架子,待我與青竹如同姐妹,只是在一場陰謀中,青竹被人利用,幸好斐亞的皇后不計前嫌,勸解斐亞的皇帝赦免了還在流放途中的青竹的罪。再後來,青竹被人帶到了大東皇朝,我因思念世上唯一的親人,拒絕了皇后的指婚,求皇后放我出宮,隨後我也來到了大東皇朝。來到大東皇朝後我不知道該如何做起,想著以前皇后說過,如果一個無錢無勢的人想收集訊息,就到青接裡去,天下間訊息最為集中最為新鮮最為迅速所有三教九流都集中的地方就屬於青接。所以,我自願入了青樓賣笑為生,同時打聽有關青竹的訊息。在青接裡認識了飄飄,也在青接裡認識了莊德懿。為了能在青樓裡過活,我把皇后教給我的一些東西在那裡運用,沒料著卻一舉成名,成了花魁。原以為出名了更有利於尋找訊息,卻不知從此也引來了不少的麻煩,當時我很後悔沒聽皇后的話——為人做事,內斂最為重要,張弛有度才是王道。簡單地說,就是人怕出名豬怕壯,正是因為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