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莊書蘭終於點了點頭,可惜還是惜字如金。
司徒明銳對莊書蘭這種冷淡的反應不悅了,現在的莊書蘭就像個沒靈魂的軀體盲目地遊蕩,別人說什麼她只知道應聲而已。“蘭兒!”停下腳步,扶住莊書蘭的雙肩,低頭躬身與她平視,低語,“蘭兒,不高興可以說出來,你不要這樣兩眼無光神色黯然,我喜歡看你淡然自若可雙眸神采飛揚的樣子!你這樣,我會擔心,知道嗎?”
“喂,你說,我做人是不是很失敗?”莊書蘭直視著司徒明銳,神色灰黯,低聲自嘲地笑著,“十年來渾渾噩噩地在莊府裡過活著,能忍的事我全忍了,不能忍的也忍了。唯一值得高興的一點就是還有這塊地方可以讓我輕鬆輕鬆,所以,在這裡我很張狂,但這樣的張狂帶來的就是今日這樣的結局。什麼神采飛揚,什麼淡定自如,全都是廢話,如果我真能自如,就算她花如玉今日提著劍指著我的咽喉要我的命,我也不會神傷一分!淡定的背後是不能說出口的痛苦,若真能拋開一切,那我就成仙成佛了!”
“那就說出來,做出來,做你想做的事去,我會支援你的!”一如他,當他知道他異於其他皇子的身份後,就算那時才三歲,就對什麼事都是懵懵懂懂,卻做了一件這一輩子最為正確的事——離開皇宮,開始他隨心所欲的生活。
“呵呵,如果我能有你一半的好心態就好了。”莊書蘭輕嘆,同時也佩服著他——做為一個私生子,有著很詭異的身份,但還能自若如他的人能有幾個?“有機會說說你爹跟你孃的那點事吧,雖然皇宮裡就那麼點事,但不同的版本聽起來也各有其味的。”自然而然地轉移話題是在莊書蘭不想提及她不願意談的話時的下意識習慣。
“也好!反正這事你遲早都得知道。”看著莊書蘭神色微緩,表明著她此時的心情已經開始轉好,司徒明銳沒有拒絕,爽快地答應著,轉而摟上莊書蘭的腰,帶入懷中半擁半抱,“現在我們去找師伯,我有點事要找他幫忙。”
“嗯,好!”私人事,莊書蘭不便多問也不想多問,只是對司徒明銳現在這種摟摟抱抱的親近很反感或者說是一種不習慣——不習慣與人有過親密的肢體接觸,用力掰開那隻硬扣在腰上的手,忸怩地說,“放開手,我怕癢,很不舒服。”
“喔,那就更應該讓你多癢癢,癢著癢著就習慣了。”司徒明銳壞壞一笑,靠近莊書蘭的耳邊輕語,“昨晚我已經當了一晚的聖人了,這種聖人我可不會再當第二次了。”再快速地在她的臉頰竊香一個。
莊書蘭被偷襲,臉頰蹭地一下子就紅了,美目裡帶著五分羞意五分怒意等著司徒明銳,微微眯了眯眼,繼而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伸出一個手指向司徒明銳勾了勾,示意他靠近。而司徒明銳也不負莊書蘭所望地靠近。
“哎,你可得聽仔細了,你當不當聖人與我沒關係,你想爬上我的床……”莊書蘭緩緩地輕輕地在司徒明銳的耳邊道,忽地大聲地一吼,“門都沒有!”吃過一次虧還要吃第二次?她莊書蘭又不是笨蛋!
急速一掌推開司徒明銳,往後退了兩步直到抵住牆,正色:“沒有愛的什麼我不要!如果你強行,那我就只好誓死不從。”唔,雖然貞操很重要,但真要與命相比起來,莊書蘭相信她會很沒骨氣地選擇活下去,所以這話就當是說來騙鬼的吧!
“蘭兒真的很討厭我?”司徒明銳皺眉,雖然莊書蘭不是烈性子,但在逼急了的情況下難免她會做出一些傻事也是讓他後悔莫及的事來。
“不討厭,只是我還沒有愛上你,所以沒辦法很坦然地與你上……同房。”莊書蘭拗口地說,臉在她未察覺時已經暗紅一片。
“還沒愛上?也就是說你會愛上我了?”司徒明銳面色一喜,在宮中聽到她與莊書瑤的對話時就猜著她對自己的感情,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