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個小玩笑罷了,你可別跪我喔,我想多活幾年呢!”莊書蘭趕緊把劉香扶起並肩坐在地上,暗歎這丫頭的臉皮也太薄了,這樣打趣她一下就怕成這個樣子!要是她以後常跟著自己,那一定得多多操練她才是!“對了,你剛才說這裡是屬於哪個小院落?”剛才神思恍惚,也沒注意劉香倒底說了些什麼。
“這裡就是舒芸姑娘所住的院落的後院,離爺的院子很近。”劉香再次重申,怕莊書蘭明白一樣,又進一步解釋,“爺的院落叫皓月樓,當然夫人以後也是住在皓月樓的。”
“可是,你不是說過新房並不是你家主子以前的房間嗎?”
“對,新房是新裝飾出來的,而且爺以前的房間已經改為書房了。”
頭疼!一提到房間的事就非常地頭疼!因為莊書蘭不知道今晚以後今後的每晚該怎麼過,難道要因跟司徒明銳有了一夜情後,以後的日子裡就得跟他同房,直到她離開?這樣當然不行!不說什麼,就她莊書蘭自己這一邊就邊不了!所以跟他同房是不可能的!
那重新要一間客房自己住?莊書蘭搖了搖頭,這是更不可能的了,今早瞧著司徒明銳那勢在必得吃定她的氣勢就讓莊書蘭火大,所以基本上要讓莊書蘭自己重新找間客房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那該怎麼辦?難道還真讓他把便宜佔盡後還賣乖?忽遠遠地見著一粉色身影向這邊過來,靈光一閃,莊書蘭在心中已經重新有了計較:“劉香,你認為那位舒芸姑娘喜歡你家主子嗎?”
“那還用說嗎?”因莊書蘭平和的態度而一時間忘了主僕禁忌的劉香口快地說,“雖然爺沒有把舒芸姑娘納為妾,但在府裡大家都算是預設了的,而且舒姑娘也不掩飾對爺的情意的,只要爺出現的地方,舒姑娘的眼裡就只有爺了。”
“這樣啊!那所有的事都好辦了!”莊書蘭悠然地淺笑著,看似無意地瞟了一眼那個婷婷嫋嫋而來的粉衣仙子,而那個粉衣仙子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在她不遠處有三個人。輕輕地把玩著衣帶,漫無邊際地來了一句,“劉香,你快去幫我端杯茶來,我渴了。”
“啊?哦!”劉香先是愣了愣,不解莊書蘭是在做什麼,明明前一秒還在說什麼事情好辦了,下一秒又嚷著要喝水了!可主子的吩咐她也不敢多問,只能是照著做了。“奴婢馬上去給主子端茶來。”說著就要起身轉而向粉衣女郎那邊走去。好戲就要開演了!莊書蘭幽幽一笑,召手示意四兒坐到她的身旁:“四兒,替我重新綰過發吧,用一根簪子就好,其他的都拆下來,昨天綁了一天的發,到現在頭皮都還疼著呢!”
“可是,小姐,您現在的髮式已經是最簡單的了,如果用一要簪子則不能把頭髮綰起來啦!”四兒不同意地搖頭。
“可是,可是髮簪多了真的不好啦!”莊書蘭柔聲嗲著,然後她成功地看見四兒縮了縮身子,繼續笑得甜美地嗲聲,“昨天就是戴了太多的簪子,昨晚猴急的相公可是把我的頭皮給扯疼了的啦!”話還未說完,莊書蘭已經先在心裡吐了一大堆了。四兒可被莊書蘭突然地鉅變嚇著了,像看著怪物似她瞪著莊書蘭半晌才怔怔地問:“小姐,您沒吃錯藥吧!”恐怖的語調加恐怖的表情,標準的是莊書蘭將要整蠱人的表情,四兒在想著不會是自己要倒黴了吧!
莊書蘭但笑不語,只是等著獵物上鉤——端回茶的劉香已經成功地把舒芸引到了這裡。
“舒芸拜見夫人。”轉眼間,舒芸已經踩著蓮步站在了莊書蘭的面前,盈盈地福著禮。
“舒姑娘多禮了。”莊書蘭並未站起身,反而拍了拍身旁的草地,笑道,“舒姑娘有事忙嗎?如果沒事坐下來陪陪我吧!”
舒芸瞥了一眼莊書蘭所指的地位,眼裡閃過一絲厭惡,卻也清鳴婉轉地福了一禮淺笑著:“舒芸不敢。舒芸本來是要去尋爺的,順便向夫人請安敬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