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莊書蘭皺眉,朝中局勢最近變化很大,莊德懿長女嫁入東宮,但莊德懿所支特的勢力並不是太子那邊,司徒明銳這邊還是中立兩不相支援看熱鬧,東宮那邊因莊德懿之女的嫁入又有了新的部署,但不知他們將要如何利用這突然加入的棋子,會一如她所料嗎?“老公,那宮中呢?宮中會如何?”皇后與淳貴妃爭權之事,也是莊書蘭在宮中走動後才知道的,太妃那邊還好,太妃住在皇宮裡的一個不起眼小角落,平日裡進出的人也少,看看花養養鳥過活,倒也沒引起皇后與淳貴妃多大的敵意。
“皇宮裡也就那樣,不必擔心。”司徒明銳輕飄飄地說著。
“青竹會不會有危險?”紅綢擔心地擰著眉問,“當年她心性不定,為人做事也不圓滑,真不知這些年她在宮中是怎麼過來的!唯願她吃過那次虧多長几個心眼,皇宮裡可不是什麼好玩的地方,能做到像斐亞皇后那個程度的還沒有幾個!”
“太妃很好,不會有事的,您不用擔心。”司徒明銳安撫地說著。
太妃不會有事,莊書蘭也相信,而現在莊書蘭對紅綢話裡的那位斐亞的皇后很有興趣,因為紅綢一提起她時,語氣裡總有著一股驕傲與欽佩:“娘,斐亞的皇后很厲害?”
“嗯!沒有絕豔的姿色,卻獨寵於後宮——斐亞的後宮裡只有一位妃子,就是皇后。”
“她的頭腦很好用?”頭腦不好,怎麼可能緊緊地抓住一個擁有三千佳麗皇者的目光,且讓他甘願廢棄了後宮?
“有時好用,有時不好用!”紅綢提起這個,微微有些猶豫,因為當斐亞的皇后在睡覺或是還未睡醒時,基本上智商為零,“而且她有一點不好,就是太懶了,而且嗜睡如命,有次接聖旨,那念聖旨的人還未唸完,她已經趴在地上睡著了。”
“呵呵,果真有如此有趣的人?”司徒明銳哈哈一笑,又接著說,“其實您眼前也有這麼一個!我記得以前某個人上朝時,天一往角落裡一站,靠著柱子就睡覺,某次還被皇上當眾點醒了!”
其他人一聽,自然知道司徒明銳是在打趣莊書蘭了,也就隨之一笑——試問敢在金巷殿裡當著皇帝面打磕睡的官員有幾個?
“別打岔!”莊書蘭被揭了短也不臉紅,反正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那群人天天無聊著,辦事效率不高也就罷了,為了個芝麻大的事而爭論不休,他們鬧個沒完沒了,我聽著就當是睡眠曲!我猜著那位皇后也當那聖旨上面的話都是廢話而且還又臭又長又不實際才會聽得睡著了吧!”
“呃……還真被你猜中了!”紅綢微微一愣,沒料著莊書蘭一句點中要害,因為那件事後,斐亞的皇后也是這麼對她們承認的。
“聽著了吧!”莊書蘭微揚臉,笑對著司徒明銳,只你要是喜歡上朝那事,你幹嘛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所以說,我們兩個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司徒明銳接過話,笑著擰了擰莊書蘭的臉頰,手指順著臉頰滑向頸子上的肌膚。莊書蘭微嗔目,一手拍掉某隻不老實的手,笑得尷尬地對紅綢、丁飄飄、冷霸天說:”你們繼續講你們的故事!“然後暗地裡一把抓住某隻擱在自個兒大腿上亂摸的爪子。
”沒有故事了!剩下的事,約莫你也知道了!“紅綢裝作沒有看見這兩小輩的調情動作,只是對丁飄飄說,”飄飄,你可以放棄殺莊德懿的念頭嗎?我還好好地活著呀,何必為了那個不存在的理由而沾汙了自己的雙手呢?
“”丁姑娘,雖然我沒有什麼立場勸解你,但是,丁始娘也該看出這朝中越來越不安穩,莊德懿這幾年權勢過大,如果發生什麼政變,第一個被人盯上的就是他,你何不把他交給他的政敵去解決,你坐在一邊看大戲呢?“丁飄飄沉默,因為她被他們說動了,只是這個執著的念頭在腦子裡存在了十年,怎麼可能說放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