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男人,那我就不能……”昊霆的聲音裡忽地染上一股邪氣,愈說聲音愈低、愈靠近若蘭,忽地抵上她唇瓣,汲取她的柔軟芬芳。
他、他、他——若蘭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瞧著正親吻著自己的男人,呆了。
“……這麼對你了。”昊霆輕放開若蘭甜美的唇,但仍抵在她唇上低語,語調中帶了種令人酥麻的魅惑。“所以,你只能是女人。”
見他的唇在自己的唇上摩挲,若蘭就像是被下了咒語似地呆愣住,全然失了反應的能力,就像個乖順的娃娃般任他繼續淺嘗輕舐著自己的唇。
“傻了?”昊霆的唇邊勾起一抹笑,滿意地發現她痴愣的模樣,也很是逗人。
忽地,出了竅的元神回門,若蘭這才頓時醒來似地驚覺到他的舉動。
“你對我做了什麼!?”她不再攀附昊霆的頸項,反推起他的胸膛。“放開我,放開我!你這登徒子!你竟敢——”她捶著他的胸。
“我竟敢如何?”他揚起一眉,調笑著說道。
昊霆如她所願地輕輕將她放下,但放下後兩手卻也不空著,立刻一手攬上她的腰、一手從後託往她的頭,雙唇又覆上她柔美的朱唇,翻攪她的馥郁甜蜜。
沒料得昊霆的行動如此迅速,若蘭整個身體被擁得貼合在他身上,全身感受著他傳來的體溫,燒灼得她有些戰慄起來。
昊霆感覺到若蘭的抵拒,益發狂野地吸吮著她的唇舌。
掙扎,是無用的。
“你真甜……”昊霆直吻到有些無法自持才稍稍放開了她的唇,但仍是同樣抵在她唇畔低語,把灼熱的氣息吹吐進她唇內。
第二次失控,還是為了她——為了一個吻……
“你……你竟如此輕薄我!這樣輕薄一個女子!”好不容易等他甘心釋放自己的唇,若蘭卻已有些暈眩,只能輕喘地抖著聲叱他,可這無力的軟弱聲音連她自己也不能說服,她只好轉而拿眼睛怒瞪他。
“我以為你不想當個女人。”若蘭含怒的眼神非但不可怕,在他眼中看來卻還是可愛的,於是又忍不住出言調侃。
調侃嗎?真的,在她面前他真變了一個人,而這層改變竟有擴大的趨勢。
從前,幾乎所有的人都懾於他的威儀之下。要掌管一個控鎖全國經濟命脈的家族,他需要的不是嬉笑怒罵,而是沉穩從容的冷峻心性;他一直習於如此,這冷冽的性格不是強迫形成,是天生自然的,打他識事起就沒變過。
但,這小傢伙挑起了一個連他都未曾相識的索昊霆——一個會調戲女子的風流男人!這是他潛藏的心性嗎?還是一個只專屬於她的風流男子?
“但我是個女人!”
“對,你是女人沒錯,而且要當我的女人。”昊霆再啄了一下她的唇,以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際吹氣,邪魅地呢喃輕語。
不管是潛藏的心性、還是專屬於她的風流,他只知道他要她;其他的,都是多餘,沒必要研究他愈來愈多的改變!
他明顯的挑逗讓若蘭又一陣戰慄,這才發現自己和他實在太靠近,人呆得都忘了掙扎。“你、你這人有毛病!誰要當你的女人,快放開我!”她拿手肘抵在兩人中間,期盼製造距離。
前頭是“妾”,這會兒又是“他的女人”,這男人到底想怎樣?
“不放又如何?你不是說過,像你這樣的軟玉溫香肯屈就地靠著我,我合該高興得偷笑才是;那時沒讓你屈就成,心裡頭倒是有些過意不去,現在就讓你好好兒屈就,我好好兒偷笑好了。”
天!瞧他白天時一副道貌岸然的嚴正樣,原來她的話是一字不漏地給聽進心坎兒裡,現在就搬出來堵她了!
“你、你……你這叫一日三變!”氣死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