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應該沒有人敢假冒,我看十有八九是真的如此。”
“你在這裡盯著,看看他們是不是一直都按照這個價格售賣,還是隻是剛開始為了吸引注意力而已,我去一趟漢王府。”
關鍵時刻,韋福知道自己應該去找誰。
“爹,你是說東宮那邊故意開了一家棉布鋪子,然後以非常低的售價在賣棉布?”
漢王府中,韋氏認真的聽了韋福說的事情。
“是的,絕對是這樣子的。如今漢王監國,聽說太子被軟禁在東宮,他肯定是希望報復漢王的。
女兒啊,他們這不是在對付我,是在對付你,是在對付漢王府啊。”
單靠自己的實力,韋福很清楚是沒有辦法跟東宮抗衡的。
這個時候必須讓漢王府頂上啊。
再說了,自己本身就是在給漢王府做事,鋪子裡每年掙的錢,八成都進了漢王府。
“爹,你之前不是說棉布鋪子的利潤也就三成左右嗎?一匹棉布賣五十文錢的話,是會虧本的吧?”
韋氏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對付自己老爹就是對付自己。
特別是還跟東宮牽扯在一起,這就更加讓她不快了。
“是的,我們不可能以五十文一匹的價格賣貨的,那樣子賣一匹就虧一匹,完全就是在佈施啊。”
“東宮最近依靠雪花糖作坊和水晶鏡子作坊掙了不少錢,那朱瞻墉還從倭國帶回來大量的黃金。
你說是不是他們故意用虧本的方式來跟我們作對,要搞垮我們的棉布鋪子?”
結合自己掌握的訊息,韋氏有了一個猜測。
“肯定是這樣,只有這樣子解釋,這件事才說得通。”
韋福一邊說,一邊拍著自己的胸脯。
彷彿這樣子說話才更加有說服力。
“可是我昨天聽漢王說,他跟皇上去了東宮的那間作坊,裡面使用的紡織機很不同,生產布匹的速度很快。
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原因,人家的成本才可以做到五十文以下呢?”
雖然韋氏自己都不大相信自己說的這話,但是再一次的想了一圈,她也想到了這種可能。
“新式紡織機?不可能!哪怕是使用了新式紡織機也不可能將成本下降的這麼快。
東宮收購的棉花價格可是比我們高,他們要是能夠將成本做到五十文以下,我把鋪子裡的棉布全部吃下去!”
韋福怎麼可能承認自己不如別人?
哪怕是心中有一絲絲的擔憂,他也給出了一個斬釘截鐵的回覆。
“好!既然爹您這麼說,那麼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一個可以讓東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好主意。”
韋氏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