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便抬頭看向正盛怒的太皇太后道“太皇太后。。”
我著實不明白,這些早就發生的事情。以太皇太后的本事應該早就知道了?為何今日才一併發作?
便是離此最近的封后,恐怕也有幾個月未提及了。怎麼會?。。。
太皇太后言罷,便是合上雙眸嘆了口氣道“你可明白?你做下事情 ;犯下的過錯。無論哪一件都是無法彌補,足夠夷誅九族的大罪?”
無言,我便只得直起身問跪在大殿的大理石板上道“罪妾明白。”
太皇太后一聽!反倒厲聲喝道“明白?!明白你還如此!”
聞言,我便站起身面向太皇太后道“罪妾明白,皇帝也明白,臣妾相信太皇太后也明白。”
我剛說完,太皇太后便笑問道“只是放肆!戴罪之身竟還如此放肆!不過貴妃說明白?貴妃倒說說。你明白什麼?皇帝明白什麼?哀家,有明白什麼呢?”
既然至此,我便明白。今日若是任命苦守著,倒不如放開來博他一搏拼了一把又如何?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我便抬頭看向太皇太后道“罪妾未進宮時當今太子並非皇后親子,乃是當罪妾還未進宮時 ;當年娟妃之子。”
太皇太后聞言,雖有一絲驚訝,便又隨即笑道“那又如何?這後宮妃子生的又如何?”
話畢,我便笑道“是啊,若是單單妃子生的又如何?只是娟妃生產時誤食了含有附子粉的湯藥,生下一個男嬰 ;便撒手人寰了。苦於當時各宮有身份的娘娘們都膝下有子,便過繼給了當時的王皇后撫養。這便是如今的太子。”
太皇太后見我瞭解致此,罷是看向我佯裝冷靜道“那又如何?”
我便笑道“是啊,那便又如何?只不過太子初生之時便又趕上章昭容的霓裳閣走水,致使宮內大亂,曾有人疑詬太子血統。皇帝無非明白臣妾的母家蘭陵蕭氏與外祖家安王甄氏一脈的影響力,唯有罪妾登上皇后寶座成為皇太后力保太子登基。方可穩定江山社稷,才可在朝堂更替的脆弱之時不被有心人動亂。僅此而已。”
太皇太后聞言,便朗聲笑道“哈哈哈哈哈~好啊!好個玲瓏剔透的貴妃啊!哀家念你如此聰慧,便也是不捨得痛下殺手啊!來人,賞貴妃進貢的雀舌茶。”
雀舌茶?我一聽,便瞪大雙眸有些不安的看向殿上正笑意頗深看著我的太皇太后道“太皇太后。。。”
待面容有些嚴肅 ;梳著牡丹頭 ;身著翡翠煙羅綺羅拽地長裙 ;伺候太皇太后的越國夫人端著託有牡丹雕花青瓷茶盞的琉璃盤到我面前笑道“貴妃請用。”的時候。
我竟有些害怕,我遲疑了一下。我看像大殿之上笑意頗深的太皇太后,便又看了看越國夫人端著的琉璃盤。
太皇太后笑道“貴妃怎麼不喝?這等上好的雀舌茶,可是一般王公大臣都品不到的呢,哦?”
言罷,我也依舊是怔怔的站著。
太皇太后見我遲疑不喝,便不緊不慢的起身走下殿來到我跟前輕笑一聲後,便拿起茶盞喝了一口後便將茶盞放在琉璃盤上看著我笑道“貴妃身在宮中多年了吧?貴妃覺得,在宮裡殺一個便如如此簡單嗎?”
我看著太皇太后不禁有些發愣。
太皇太后走上殿上臺階,走幾步便隨即又停下背對著我道“貴妃可知,貴妃所擇之路一片坎坷?”
聞言,我便未有言語。
我只是不明白,太皇太后到底是什麼意思?
太皇太后又接著走到殿上鳯椅跟前笑道“哈哈~哀家活了這許多年,早已不在乎什麼體統本分。哀家甚至嘲笑本分,哀家窮其一生 ;為的不過是守住蕘皇帝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