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點頭,坐正:既然知道,本王就不便多說,因為此人身份實在不方便從我口中 說出。
我拱手道:謝殿下。
納昆王子擺手:謀臣客氣,本王也是順道帶此物而來。
我想了想問:殿下所送紅木牌匾我已收到,今次又受摯友所託送此物而來,感雞不盡。
納昆王子笑道:小事而已,謀臣太客氣了。
我又說:殿下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開口,上次殿下所託之事,我一定盡力而為 ,雖不能保證,但一定竭盡全力。
納昆王子點頭:我固守邊疆幾年,受麾下文官武將的輔佐,大小戰役百餘次,幾乎都 是全勝而歸,能活到今天,也算上天恩賜,除了想要一位好妻子之外,別所他求。
我點頭:竭盡全力。
納昆王子起身:感雞不盡,我得去拜見父皇……
納昆王子說完之後,大步走出謀臣府,翻身上馬,隨後策馬而去。
肆酉站在我身後問:一介武夫?
我搖頭:不知。
肆酉搖頭:他也算是五位王子當中最無玉無求的一個,不求皇位,不求權勢,竟只需要 一位好妻子,並且帶刀之人,竟也只掛刀鞘。
我沉默了一陣,說:每個男人其實都一樣,想要一位貌美如花,持家有方的妻子,但往 往這只是一個夢,即便要一個兩全的夢,只能靠只是運氣和上天的安排。
肆酉走上前:每個女人也都一樣,想要一位外表俊朗、頗具才氣的丈夫,同樣也只能靠 運氣和上天安排……但往往都會被眼前的假想所迷惑,成為夫妻多年之後,發現每日與自己 同床共寢之人並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位。其實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太長,總會有膩煩的那 一天,不管那個人到底是不是自己想找的那位,女人就是一隻容器,還是有蓋的容器,能不 能容納下男人,就看她願不願意開啟容器的蓋,或者是會不會永遠將這隻蓋開啟給一個人。
我問:那男人是什麼呢?
肆酉答:水、酒、糧食、肉……可是是任何東西,因為任何東西都可以放入容器之中, 容器盛水,就變成水罐、水缸,盛酒就變成酒壺,女人依男人變化而變化,但男人本身就存 在各種變化。
我點頭:賈掬的話?
肆酉沒有直接回答,反問我:你為何不娶妻生子?
我搖頭:身在宮中,娶妻生子就是一種對他們的謀害。
肆酉問:曾聽說你曾經有一位……妻子?
我搖頭:不是妻子,只是一名貼身侍女,後來不知為何想要毒害我,逃亡宮外後,跌落 山崖。
肆酉臉上看不出一絲驚訝,隨後說:我娘當初也想逃出宮中,後被我父親親手抓回,亂鞭打死在了皇門之外。
我看著她問:你恨你父親嗎?
肆酉搖頭:我恨這座讓人永遠逃不出去的皇宮。
我說:也許有機會讓你走,你走嗎?
肆酉沒有回答我,轉身拿起那盞油燈,說:非常詭異的禮物,到底是何人所送?
我說:兩位王子都說了,是一位摯友。
肆酉放下油燈:我去廚房備上酒席,另外,你可知道納昆王子雖未手握重兵,但卻擁有精銳虎賁騎五萬,精銳虎賁騎的戰鬥力是虎賁騎的十倍,更是平常軍隊戰鬥力的幾十倍… …現在看來,他依然保持中立之勢?
我搖頭:不知。
肆酉又說:我想,誰擁有了這支精銳虎賁騎,便擁有了皇位。
我說:誰擁有了皇位,但不一定就擁有了這支精銳虎賁騎。
肆酉問: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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