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被雙向夾擊,必然會遵守協約,羅施聯邦手握主動權,作壁上觀笑看下面狗咬狗。
“八月份的時候,溫莎、法蘭克的代表團和羅施聯邦會面,一直沒有談成,其實在四月的時候就開始談判了……”
奧斯頓沒有理會韋恩的陰陽怪氣,說道:“你是特工出身,對國家有不滿很正常,但我希望你端正態度,不要將對某些人的不滿帶入全部,至少表面工作要做好,不能讓人發現你的不滿。”
“怎麼說,你敲打女王的時候,被她敲打了?”韋恩皺眉道。
“我失蹤的時間太久,給不出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女王對我不滿很正常。”奧斯頓一語帶過,沒有提及最近的窘境。
“我就說吧,你拿老情人的關係去找她,她心一軟肯定不會……”
“閉嘴!”
奧斯頓沒好氣打斷,繼續道:“普魯士對波羅尼亞發動了全面攻擊,波羅尼亞雖然擁有數量龐大的坦克,軍隊戰鬥力極高,但……”
“等會兒,不是騎兵嗎?”
韋恩好奇比劃了幾下,大平原上,冷兵器對抗坦克部隊,一潰千里,掙扎了幾天就投降了。
“你從哪聽到的謠言,你覺得波羅尼亞人是傻子嗎?”
也對!
該死的網路謠言,究竟是誰在背後造謠亂傳八卦?
韋恩暗道晦氣,他最討厭無憑無據就胡說八道的人了。
“波羅尼亞敗局已定,但女王向普魯士宣戰,根本原因不在波羅尼亞,而是之前的捷克斯拉夫,普魯士撕毀了協議……”
見韋恩身為特工,對國際局勢的真相一知半解,奧斯頓只得耐下心來科普。
一直以來,溫莎的對外政策都不變,沒有永恆的敵人,也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主打一個隔岸觀火,沒有火就四處放火。
普魯士的強大加上法蘭克的全面防禦讓溫莎選擇了妥協,溫莎不可能衝在最前面,也不會衝在最前面。
為了滿足普魯士的胃口,溫莎和法蘭克允許她對外擴張,收回曾經的失地,並一路將其引導向羅施聯邦的領土。
協議撕毀後,捷克斯拉夫失陷,一巴掌狠狠打在了溫莎和法蘭克的臉上,尤其是後者,捷克斯拉夫可是手足親朋一般的盟友,還沒加錢就沒了,顯得法蘭克又菜又慫又愛玩。
既然協議已經撕毀,曾經的妥協無用,羅施聯邦又一動不動,溫莎只能轉變對普魯士的態度。
奧斯頓解釋了一通,非常複雜的外交轉變,背鍋的人也找到了,現在的國家首相。
不管他做了什麼,沒做什麼,總要有一個人站出來背鍋。
地位還不能低,否則背鍋的資格都沒有。
“據我所知,法蘭克把所有的軍費都砸在了一條防線上,固若金湯、牢不可破,普魯士不可能攻下這條防線,你說是吧?”韋恩眉頭一挑,開始憋壞招。
“不好說,只看那條防線,普魯士十年都鑿不穿,十年的戰爭足以拖垮一個國家。”奧斯頓不願上當,回答相當模糊。
不只是他,幾乎所有人都這麼想。
尤其是法蘭克自己,打什麼打,打贏了被溫莎摘果子,打輸了更倒黴,不如全國轉入防禦狀態,等普魯士啃碎滿口狗牙,知道疼了自己就會離開。
“但不管怎樣,戰爭都不能延伸到溫莎的國土,這點信心我還是有的。”奧斯頓補充道。
韋恩眼前一亮,抿了下嘴唇:“要不,打個賭?”
奧斯頓心下一凜,緊緊握住幸運古銀幣,他和韋恩打賭從沒贏過:“你認為戰爭會蔓延到溫莎國土?”
“不排除這種可能,只是機率很低罷了。”
韋恩挑眉道:“怎麼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