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千萬不要——”
她說這是什麼鬼話?真叫人生氣!
“白痴,我如果連使你興奮都做不到,乾脆出家當和尚算了。”
正當一腳踏出門檻的劉玉臻,驀地止步,機警的退了回去。
她下意識揉揉眼,不會是她還沒睡醒吧!老天,她看見了什麼——清晨時分,風波帶著一個男人從樓上下來,兩人神色匆匆、輕手輕腳的,還真像夜闖空門的竊賊。
差別只在這男人是前來偷香的。
劉玉臻不動聲色,暗暗觀察著這兩個人在搞什麼把戲。
待他們出了客廳,劉玉臻也緊隨上前,隱身在落地窗旁的長簾處繼續窺視。
原已走出大門的男人,突然又調頭回來——他有副俊朗的五官,長相出色、身形修長,從外貌看上去是個相當體面的男人,但劉玉臻卻皺眉了。
當然是因為他的衣衫不整。隨便扣上兩顆釦子,鬆垮的領口大開,該塞進褲腰的襯衫有一截露在外面,像是脫過之後懶得再穿好,便任意往身上披掛著。
他調頭回來是有目的的——他一手抬起風波的下巴,然後對準唇吻了上去,而風波也摟緊他脖子給予熱情回應;很快的,兩人分開了,像是一個KISSGOOD-BYE,之後男人便駕車離去。
風波關好大門,腳步輕盈的一蹦一跳進屋,口中還哼著歌曲,像是心情愉悅的回房去了。
劉玉臻望著女兒的背影,呆怔了好半天,久久不得主張。
終日飽受焦慮的羽瑤,早已心力交瘁。當她一見到幾天來音訊全無的孟凱總算返家了,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