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給過我幫助,但全都僅限於學術上的探討。我在考前絕對沒有見過期末考卷,也從沒要求他給我高分。”許茜容憤憤不平。
凌安嘆了一口氣:“現在大半個江南的人都知道你和自己的老師入住四季酒店的事情了。看來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個辦法,你們公開交往的事實,告訴群眾根本不存在‘性/交易’一說。之前隱瞞只是不想違反學校‘禁止師生交往’的規定。最多就再讓韓敘辭職,承擔起全部的責任,作為違規的處罰。”
可可聽言也點點頭:“反正他都已經在讀博士了,那就好好專注於學術研究。我指如果他真的想和你在一起,辭職就好了,畢竟一個大學助教的簡歷對他而言作用也不大。如果他連這點小事也不願為你犧牲,那麼他就配不上你。”
唐奚也同意:“想當初無論江寒還是古易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他們都可以為你去做任何事。如果這位前途無量的物理學家真的在乎你,為什麼不辭去教書的工作和你正大光明地約會呢?比起那點教書費,你更值得他付出。所有人都知道,我希望你也明白。”
“你是許茜容,你值得擁有一個為你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的人。”凌安也讓她儘快做出決定。
“我再好好想想。”許茜容用手扶住額頭,鑑於事情迫在眉睫,她最終還是撥通了韓敘的電話。
私人會所內,許茜容直接告訴了韓敘自己的來意。
“許茜容,你放鬆一點,沒事的。不過是幾張我和你在餐廳吃飯的照片,以及一篇不實的報道,誰也沒有證據證明我和你進行了非法交易。只要我們都不承認,輿論也拿我們沒辦法。過不了多久,這篇報道就會被大家遺忘,那些對於你期末成績有水分的懷疑和我們之間的關係都不會再被提起。”韓敘見許茜容過分緊張的神情,試圖讓她舒緩一些。
但許茜容始終沒辦法同意再堅持隱瞞下去,他問韓敘:“等流言的影響力消失還需要多久?我還要在學校讀三年,以後我無論走到那裡,都會有人潛意識裡認為我的確做了那些不光彩的事。”許茜容看向他,“韓敘,要不我們就此公開吧。像凌安說的那樣,把一切都解釋清楚,還你和我一個公正。以後我們也不用再偷偷摸摸,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韓敘想了想,對許茜容說:“公開關係也可以,但是我不能夠辭職。我並不在乎德森大學的教師簡歷,只是Branson教授是我的博士生導師,也是我在江南科研所的大Boss。我要是現在出了錯,我不僅博士不能畢業,還會切斷我的經濟來源和我已經用了兩年即將完成的科研專案。”
韓敘握住許茜容的手,認真地說:“許茜容,我的未來都壓在這兒了。而對於你而言,這只是一個公選課而已。我知道這樣聽上去很自私,我選擇了自己而沒有去保護你,但我這麼做真的是對我們兩個人負責。如果我一無所有了,我就真的再也無法保護你了。況且學校不會真的因此開除你的,你可是許茜容,你的父母是法學院的名譽教授。他們會有辦法讓你留下來的。”
“不,不會的。”許茜容搖著頭,“韓敘,你不明白,我有被懷疑用性/交易和教授換取學分的前科,學校不會再寬容我了。至於我的父母,他們也不像你想象中的那麼信任我。”
許茜容緩緩道來:“你不瞭解高考前的我。我做過很多讓我父母甚至所有人都失望的事情。我好不容易進入江南這所大學,遠離了以前那些讓我後悔羞愧的紛擾。如果我被開除了,國內沒有一所學校會收我的。”
“我敢說這一定不會發生。”韓敘說到,“就假設你真的被開除了,大不了再參加一次入學考試。只要你順利透過全國聯考,我就能幫你直接轉入復旦大學法律系。這裡離上海也就1個小時的車程,到時候誰都不用分開了。”
“當初選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