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肆原本打算偷偷的打了包裹逃跑,卻沒想到被人抓了個現行,如今正壓著跪在地上,一見王鳳儀要他的命,嚇得腿都軟了一個勁兒的磕頭求饒,恨不得爬過去舔王鳳儀的鞋子。
“王氏,這奴才說的彷彿有些故事,還是聽聽他怎麼說的。想必光是這奴才一個人,也沒有這個膽子將子戚折騰成這樣的,再者說了子戚不是去孫家迎親了嗎?雖說給一個妾室迎親到底是隆重了些,可是到底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怎麼突然就弄成這模樣了?”
族長見王氏雖然明面上是對著他們這些族老客客氣氣的,然而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問他一聲就處理了這下人,總覺得王鳳儀並不給他面子,心裡頭自然是生了根刺兒,可是念在王鳳儀是衛家的主母往後還有諸多仰仗到底還是忍住了。
“衛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給我明明白白的說出來!否則的話本夫人決不饒你!”
王鳳儀自然也聽出了族長話中不滿的意味,自己和衛子戚想要在衛家站穩腳根,靠著還是族中的元老們,因此便也順著他的意思。
“回族長的話,奴才的確是同大少爺一起去孫家迎親了……”
衛肆垂著頭,聲淚俱下的將今日在孫家門口遇到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一直將孫錦繡說的是怎樣一個惡毒的惡女是怎樣將衛子戚陷害成如今的模樣的。自然這其中早就已經將衛子戚如何綁架了孫景勝,如何逼婚只是全然剔除了。
“各位大老爺,小的真的冤枉啊,小的千辛萬苦將大少爺背了回來,弄成如今的模樣,小的真的冤枉啊!”
衛肆哭得好不悽慘,彷彿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一般。
“孫錦繡,本夫人和她沒完!”
王鳳儀聽得的登時血紅著眼睛,牙齒磨得咯咯直響,雙拳緊緊握著,彷彿將手中的帕子當成孫錦繡一般死命的撕扯著,良久終於恢復了神色,擠出幾滴淚水奔到衛氏族長面前哭得好不可憐。
“族長,那個孫錦繡已經不止一次毀壞我兒的名聲,謀害我兒的性命,她和李雙瑩那個賤人聯合起來瞞騙了眾人,子戚是怎麼樣一個人眾多族老都是知道的,他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他當真是冤枉啊!如今子戚想要化干戈為玉帛娶孫錦繡過門,卻沒想到……您要為子戚做主啊!”
族長高高的坐在上首,威嚴的彷彿是一個深邃博學的老者,低頭望著跪倒在地上腳邊痛哭的王鳳儀,起身將她摻了起來,輕聲安慰道。
“子戚的品性我們自然是相信的。只是那孫錦繡太有心計的女子,像她這樣的女子自然是不能留在鎮上禍害我衛家的子孫,王氏你放心我衛家的長子嫡孫決不能這樣隨便被人欺負!”
“多謝族長,多謝各位族老了。”王鳳儀垂頭佯裝擦著淚水的模樣,可是誰也沒有發現絲帕之下掩藏的那紅唇微微揚起,勾起一抹冷冽而絕情的弧度。
自然,此時的王鳳儀醉心於自己的表演,也同樣沒有看到,族長眼中一閃而逝的冷光。兩人各著心思,各有各的算計,終究將各自送上了絕路。
就在這個時候,衛子戚房中的一個丫鬟匆匆走了過來,對著王鳳儀稟報,“夫人,少爺醒過來了,只是身子還有些虛弱,他想要見您!”
王鳳儀一聽說衛子戚已經醒來了,眼淚更是簇簇的往下落,而當聽到衛子戚要見自己的時候急忙起身跟著丫鬟朝著衛子戚的房中而去。
族長並著幾個德高望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