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在木守備……”
木守備臉色劇變,他欺身過來,李衍不慌不忙退後一步,就有埋伏下來的暗衛撲過去。
木守備武藝不錯,可是如何是十幾人的對手。
“壓下去審問。”
又轉向眾人:“昨兒本官查到不少閒事,本官不愛記這些,可是眾位同僚要明確自個身份,可別如木守備一樣犯糊塗。”
不少人心中惴惴,一心想回去看看,看是否洩露了去。
尤以甄家為最。
李衍輕哼一聲,離開了此地。
眾人暗地派親信回去,然後自認為清白的官員留了下來聽李衍審案。
甄俢急忙奔進書房,開啟暗道,看到隱秘的盒子無絲毫異動時放下心。
也是,這地方這麼隱秘,又怎麼會洩露。
想到這裡,甄俢想著未來甄家的榮光,頗為自負起來。
必須儘早讓大哥將東西送進宮裡。
木守備一事,李衍證據掌握完全,他立刻將其推上刑部,刑部批文下來,木戊判斬立決,木家流放。另外三百士兵,也被流放為奴。
很可惜的,木戊沒有招供出甄家,而且認下了刺殺李衍的事情。
李衍也不在意,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木守備之案結束後,李衍的聲名立即上升了好幾個層次。
更在江南百官和百姓中,奠定了一定的威信和智勇的好名聲。
雖是如此,也不能打亂兩皇的佈置。
林如海在嶽麓書院安頓好後,新任巡鹽御史也到了姑蘇。
李衍將手中差事與這位新任巡鹽御史交接完畢,也帶著三條船入京。
這一次,李衍從吳州進京。
吳州知州府。
李廉看著李衍,也不知說什麼好。說來,兩次聽到李衍重傷的訊息,差點叫他受不住。
“去向你母親請罪去,你母親身子本來就不好,還沒輕重的連累你母親暈倒兩次。”
李衍心有內疚,若不是吳州離得近,他們就來不及得到訊息,也不會讓母親受罪了。
李楊氏本在張羅膳食,這瞧李衍不敢進來的模樣,她撲哧一笑。
李衍見到這笑容,緊繃的心猛然放下。
“莫做小兒犯錯模樣,都要娶妻的人了。”
李衍臉微紅,這次聖上招他入京,便定下了他和蕭宜秀的婚期。
算來,他父親的吳州知州也當了三年,政績考核據說十分不錯,就是不知是調回京城,還是調職。
“母親,兒子向你請罪。”
李楊氏自然知道李衍所說的請罪是為何,她搖搖頭。
“你的事你自己做主,若是不想讓我擔心,你以後做事小心一些。”
李衍連忙道:“不會了,以後兒子不會了。”這樣的假死假傷以後說不定再用也會讓人懷疑了。
李楊氏微笑點頭:“還有啊,娶了妻早點生個孫子讓我抱,這樣也叫我有個寄託。”
李衍神色大囧。
李楊氏拉著李衍坐下,道:“這次,我隨你父親進京後參加你的婚禮,若是你父親再被外放,我就不跟去了,你妻子我也聽說了,是個瘦弱的,我也好給她好好調養。”
李衍一聽,臉色有些變化。
蕭宜秀的身子……李衍微微嘆氣。可瞧著母親期盼的樣子,心中的話也說不出口。
李楊氏親自給李衍佈菜,說道:“瘦了不少,還黑了,你身邊的人也不好好照顧你。”
李衍苦笑,他在姑蘇,連從小伺候長大的素錦都沒帶上。
侍女,臨時的李府雖有,他也不記得幾個。
他身邊更多的是護衛和小廝,周圍都是男子,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