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容青把藥放下就退到房外候著了。
九月的清晨還是有些涼意,雕花窗格被流芳全推開了,秋風一過,窗外的黃槐樹葉子點點飄墜,有好一些落到桌上地上,甚有詩意。
流芳的心卻是浮躁的,寫給懿君的信才開了個頭,提到了方案三,結果想起她在三皇子府中,這信一點也不保密,不由得洩了氣,撕下信紙揉成一團就扔在地上。
“送藥來的不是懷琛兄,而是我,失望了嗎?”他說話總是冷嘲熱諷,彷彿刺不傷她就不痛快似的。
流芳在白紙上畫著什麼,一邊說:“哪裡?正想給表哥畫一幅肖像,表哥就來了,真是巧得很,表哥你看像不像?”她嘴角綻出一絲冷笑,她畫的,是一隻極醜的哈巴狗,流著口水,手裡還拿著一串糖葫蘆。
“我覺得除了眼睛不像之外其餘的都很像呢!這眼睛又大又圓又可愛,表哥可是羨慕?”她把畫遞給容遇,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