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很自信,官三說:“你別以為我笨,我都知道,你爸不就是看不慣我是女人嗎。你放心,我會對他好,就是捂我也能把他心捂熱。”
許珈有一絲感動,難得溫柔地說:“過來替我揉揉肩。”如今官三服侍人的手法很熟練,許珈舒服地微閉眼睛,悠悠得說:“你不瞭解我爸。你是女人,他固然不會同意。但這不是問題的關鍵,如果你是像榮之儀那樣的女人,他也許還要巴結呢。”
“榮之儀?那女人以前對她老婆那麼差,你爸除非瞎了眼。我比她強多了。”官三一激動,手上的勁有點大。
“哎呀,你輕點。”許珈已經不打算再向官三解釋了。她能怎麼說,因為你是個下賤沒錢的粗俗女人,所以我父親才看不上你的?她可不想這樣打擊官三的自尊心。
許珈合計了一宿,還是無法猜透她父親的來意。早起她頂著熊貓眼上班後,楊泓對她的態度突然熱情的過分。事務所上下看她的目光,就好像她已經是老闆娘了。許珈現在要集中力量對付她爸,沒心思和楊泓周旋,所以儘量能躲便躲。其後兩天,她父親到沒什麼動靜,可是楊泓越發變本加厲地糾纏起來。中午時,許珈實在推脫不掉,只得和楊泓去了附近的一家餐館,卻意外地發現趙美兒和官三也在。
官三眼神好,早發現她了,立馬屁顛屁顛地跑過來。許珈白了官三一眼,面向趙美兒不屑說:“你真得想對她下手?”
趙美兒見許珈這幅模樣,面有得色,“不過就是吃個飯。”經過昨天一事,她已經斷了勾引官三的念頭,只不過實在好奇藍馨怎麼會和這樣一個女人生活,所以才藉故請了官三吃飯。可是見藍馨這樣的反應,她已經熄掉的小火苗又開始蠢蠢欲動。
官三倒沒覺得什麼。緊跟而來的楊泓看出了異樣,忙說:“三位,”他本想說三位美女,結果看見一旁的官三,下意識地摸摸還有些泛青的眼眶,硬生生地改口說:“三位想吃什麼儘管點,我請客。”
官三也不客氣,搶過選單,點了一大桌子菜。這頓飯只有她吃得盡興,其餘三人很是沉默。
這天下班前,楊泓又纏上了許珈。因為替客戶打贏了一個經濟案件,客戶請他吃飯,他以工作為藉口要求許珈同去。許珈對他的舉動很反感,瞬間想了條“毒計”,要給楊泓下點“重藥”。她微笑著答應了,不過臨去前打了個電話給官三,“我晚上有應酬,不回來吃飯。”
官三隻“哦”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許珈頓時火氣,“你一點也不關心我。”
“你看你,”官三極力表白,“我怎麼不關心你啦。在N市你怕什麼。隨便一呼,立馬會有妖來救你。”
“我就想問你這件事。我真是一呼救,妖就會來?”許珈沒譜,她可不能將自己置於險地。“不行,我告訴你,我會隨時給你發簡訊,告訴你我的地址,你可得緊跟我,我一呼救,你必須五分鐘之內出現,否則你一輩子甭想在上我的床。”
“你,行行行,我真服了你,拿上床威脅我。”官三不滿的嘀咕。
許珈踏實了,晚上和楊泓如約赴會。酒桌上杯觥交錯,許珈一再推脫不會飲酒,並用一種小女孩慣用的撒嬌眼神看著楊泓。楊泓當仁不讓,頗有英雄救美的豪氣,不多久,他便醉了。許珈在旁暗自好笑,醉酒的人眼睛是直的,這男人的眼神明明還在四處亂飄,竟還敢裝醉。在座的各位對於對於楊泓的拙劣表現是心知肚明,把楊泓推給許珈後,紛紛告辭。
這男人想借著醉酒的機會達到目的,那她就將計就計,許珈暗中給官三發了個簡訊,故意裝作單純地說:“學長,你家在哪兒,我給你叫倆車吧。”楊泓癱靠在椅背上喘著粗氣,使勁地搖頭,許珈如他所願地說:“要不我給你在附近找個酒店,你先住一晚。”
楊泓嘴角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