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自己。山雨欲來風滿樓啊,她不能坐以待斃,她得主動出擊,但是先從哪兒突破呢?她要好好想想。
☆、兩口子拜見“丈母孃” 一群人探到“源泉根”
還沒等許珈想出辦法,她母親莊重便出現了。許珈覺得她現在這幅模樣在母親眼裡一定十分滑稽。她正拎著菜籃子在菜場旁邊的小公園和郎冰正興致勃勃地吹牛。
這是個週末的上午,她去買菜時正巧碰到了郎冰,她反正沒什麼事,官三中午不回來吃。郎冰也剛給華南送過加餐。兩“人”正值空閒,聊起來就忘了時間,話題無非是沒有營養的家常裡短。
郎冰一眼看出了許珈的異樣,驚喜地說:“你這是?”
“嗯?”許珈迷惑的神情讓郎冰明白這女人壓根不知道自己的變化,她決定不說,這樣的驚喜還是留給官三兩口子更好。兩“人”聊得很投機,以至於許珈完全忘了眼前的女郎是女狼,直到一輛豪車停在她旁邊。
車上下來的貴婦人讓許珈的大腦一片空白,她木然地釘在地上,任淚水浸溼面頰。貴婦人急步上前,摟住許珈,輕輕拍打她的肩背,口中喃喃哽咽地哄著,“乖、乖女兒不哭,媽媽在這。”說著也痛哭起來。
母女倆哭了一陣,才漸漸平息。許珈轉身想和郎冰打個招呼,郎冰早已走了。她母親莊重把她帶到一處環境幽雅的茶社。在嫋嫋茶香的薰陶中,許珈陡然明白了她的處境,她母親可是個心思玲瓏的女人,不好對付。
母女倆相視沉默,揣摩著對方的內心,思忖著如何開口。“馨兒,媽媽對不起你,”莊重拭去眼角的淚水,“媽媽來接你回家。”
“媽,我在這挺好的。”許珈沒有看她母親的眼睛,只是低著頭茗茶。
莊重已經知道女兒的事,她昨晚細細研讀了段清波給她的調查資料,覺得女兒和那個下賤女人在一起,無非是權宜之計,有點像落水的人拼命抓住一根稻草的感覺。她並沒有步步緊逼,反而轉了話題,她深知在某些事上,針鋒相對是不會如願的。“剛才和你說話的是你的朋友?”莊重早就想問這件事,她還坐在車裡時便已經看見郎冰。這個女人讓她吃驚,單從容貌和氣質而言郎冰無疑是出眾的,莫不是女兒在這裡認識了過硬的後臺?然而郎冰一身廉價的服飾,讓她百般奇怪。價值連城的夜明珠不是應該裝在精緻華貴的錦盒中嗎,怎麼能用破報紙裹住呢?
母女連心,許珈明白她母親的心思,“她愛人在菜場賣肉,她本人沒有工作,她們兩口子也是女人,我身邊都是這樣的朋友。”她的意思傳遞得很明確,您甭打我朋友的主意,她們都是些小市民,跟我一樣和女人生活在一起。雖然日子過的平淡,但是開心地活下去不成問題。
莊重聽出了女兒的話外之音,仍不怒不惱,繼續循循善誘,她來見許珈之前就已經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馨兒,未來的日子還很長,不要為了貪圖眼前的一點安逸,而放棄你的大好前程。”
許珈不卑不亢,她根本不指望母親能接受她現在的生活。“媽,你放心吧,我自己的前程我自己會掙。”
“媽媽是怕你將來後悔啊,和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生活一輩子是件很痛苦的事情。”莊重並沒有拿官三是個女人來作為突破口,而是用了愛的藉口,她自以為點中了問題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