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來黑社會真是沒錢途,還是改行吧。”
官三不知自己在無意間替社會除了一害,順便挽救了幾個失足小青年。有了錢,她心情又好起來,趕緊回家向老婆得瑟。當然她知道自己太臭,一進門先進衛生間將自己洗得香噴噴的,出來後將鈔票甩在桌上,得意地看著靠在床上的許珈。
許珈被她這一連串動作給搞糊塗了,“你剛才為什麼那麼臭?這哪兒來的錢?不是才拿過薪水嗎?”
官三摸摸了乾癟的肚子,去廚房給自己弄了幾包泡麵,端著碗出來坐在沙發上,西里呼嚕地吃了起來,邊吃邊說,很是歡快,最後揮舞著筷子,興奮地說:“要是多幾次小流氓來搗亂就好了,那我就發大了。”
許珈哭笑不得,暗暗心驚,她父親真的開始對官三下手了?不對,父親來這裡的目的不純,這裡不是他的地盤,他不可能這麼冒失地請全副市長幫忙對付一個小官三,這樣用人情太不合理。而且既然請了副市長幫忙,又幹嘛要讓人砸店?像是和官三有深仇大恨似的,父親不會這麼做的,他要使詭計不會這麼簡單的。官三今天這麼鬧騰居然沒被追究,這麼幸運裡面的內情會是什麼?到底是誰想害官三?“你有沒有問那些小流氓是誰指使的?”
“除了你爸還會有誰?我出來的時候,好像聽一個小流氓喊了聲尊哥。這名字在哪兒聽過?對對,熊大發說過,想強拆他們的黑社會就叫尊哥。”官三埋頭吃麵,沒注意到許珈眼神裡的冷光,原來是段清波。
“哦,對了,你爸被氣暈了,進了醫院。”官三喝下了最後一口湯,才慢吞吞說了這一句。
“什麼!”許珈翻身下床,官三按住她,“你幹什麼去?”
“我要去醫院看看我爸。”畢竟是親生父親,許珈還是很憂心。
“我們也不知道醫院,到哪兒找,不如你打個電話問問你媽。”
許珈狠狠瞪了她一眼,撥通了手機。捱了一頓母親訓斥後終於得知父親沒事,許珈重新回到床上又開始煩憂,問:“如果我父母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我們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他們不同意他們的,咱們怕什麼。”
“你!他們如果要強行分開我們?”
“他們敢。想打架,甭怕,我朋友多。”
“我怎麼和你說不通呢。如果他們拿你的命來威脅我,我不得不離開你的時候,那我們?”
“你少廢話,你是不是想走啊。我可不怕死,再說赤腳不怕穿鞋的,真要拼命看誰先慫。”
“退一步海闊天空,你懂不懂!有時候分開——”
“你少說這些沒用的,我聽不懂。真要想在一起過,死都死在一起,不想一起過,趁早滾蛋。退什麼退。”
“你!行行行,那就永遠在一起捆著吧。”許珈氣得背過身去不理她。
“本來就是嘛。我最討厭看言情劇裡的主角哭哭啼啼說,我當初是為了你好才離開的。什麼狗屁話!真要為對方好就得待在一起,你離開了,叫人傷心,這不是害人家嗎?”官三嘟嘟囔囔進廚房洗碗去了。
許珈趁這功夫,給段清波撥了個電話,“我警告你,別讓我對你的最後一絲好感喪失,否則你別怪我翻臉。”說完也不等對方說話直接掛了。
段清波緊握著手機,恨得咬牙切齒,為了那個女人,他的初戀居然對他如此不留情面。恨意正濃時,尊哥又來電話,“段總,我已經不幹黑社會了,您以後還是甭來找我了。你給我的一萬塊錢定金,就算兄弟的跑腿費。拜拜。”又是不等他說話掛了。
他剛想砸手機,鈴聲又響,是藍侯成,語氣不善,“段家賢侄,以後我藍家的事情請你不要管。我們藍家和你段家沒有任何關係。”藍侯成生氣是有理由的,他思來想去,官三一介小民敢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