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血色使大人!”一聲沉聲喊叫響起。
女子停下了戰馬,站在原地等待著那名叫喊的人到來。
片刻之後,一名元素之力八階的戰士急忙的奔跑來,他單膝下跪道:“血色使大人,我們已經搜查了所有地方,包括您說的比爾家族,並沒有找到昨晚那些人。”
“讓科林少尉去領罰!”一聲森冷的女聲傳來,隨後那名戰士應“是”離去。
就在戰士離去的時候,這名女子背對著我們,清冷的說道:“這一屆的靈界音樂節照常進行,四個月後,從所有地方搜選琴師進行比賽,最後去魔神都參加奈文摩爾大人的挑選。”
“明天是……”女子說著,停頓了下來。
一名聖級強者會意,提醒道:“血色使大人,明天是飄塵藝央。”
“哼!”一聲帶著氣惱的冷哼響起,緊接著,一道雷霆之力便瞬間擊中了這個戰士的胸膛,頓時將後者擊飛撞倒了一旁的牆中。
“我還要你們提醒?”女子森然的說著。
輓歌軍的戰士們急忙低頭行禮,沒敢接話。
“飄塵藝央……明天照舊舉行吧,連續三天,所有城池中的人都必須帶上藝人面罩,出行超過三個小時的人,都必須在廣場上跳一支葬魂舞。”女子緩緩道。
“是!”身後輓歌軍戰士應道
我回過頭來,看著莉莉絲道:“飄塵藝央是什麼?”
“對啊,明天就是三年一度的飄塵藝央了。”莉莉絲微微一愣,話語中滿是暗歎道。
我沒有接話,等待著她的講述。
然而就在此時,一隊輓歌軍搜查了過來。
我眉頭一皺,帶著莉莉絲便消失在了這個暗巷之中。
威斯達城的一個破舊公園中,這裡沒什麼人來,在紫金色的陽光下,有著時間沉澱的噴泉費力的噴灑著水霧。一個小小的彩虹在水霧中若隱若現,一旁的長凳上一朵枯萎的白花安靜的躺在一個破碎的杯子中。樹蔭斑駁,“沙沙”的樹葉聲是這裡唯一的聲響,滿地的枯黃樹葉,這是一個秋天的印記。
風吹葉飛,一絲淒涼,一絲苦。
長凳上,莉莉絲帶著寬大的斗篷,安靜的坐在我身旁,她目光中有著一絲黯然。
“原來,逃出監獄我才發現,其實這個世界更像是一個牢籠。”莉莉絲黯然的自語著。
我沒有開口,而她則繼續道:“以前我很漂亮,很開朗,這是在父親的庇護下,我的童年宛如天堂。”
“如果沒有奧布里,那我的生活現在絕對是天災最幸福的!”莉莉絲咬牙切齒道。
“命運……殘酷。”我冷淡的話語道。
“命運……”莉莉絲慘然一笑,她沒有了最開始的膽怯,頭靠在長椅上,自語道:“命……”
許久之後,莉莉絲跟我講述了飄塵藝央的來由。
這是一個有些傳奇色彩的故事,講的是這個國度的神,奈文摩爾的故事。
傳說,奈文摩爾有一個心愛的女人,他們曾今約定在建立帝國之後,便帶上藝人面罩,回到家鄉跳一支葬魂舞,為了紀念自己失去的那些夥伴。這個約定是通告整個輓歌軍的,而隨著輓歌軍們的傳誦和讚許,這個約定也成了輓歌軍們最期待看到的一幕。
但在奈文摩爾創立了帕米亞零界國度的時候,他心愛的女人卻沒有陪著他回到家鄉,沒有跳出那一支葬魂舞。而奈文摩爾也沒有對外解釋為什麼,這讓無數人開始了猜疑。
“奈文摩爾大人喜歡的女人死了?”
“奈文摩爾大人拋棄了那個女人?”
…………
這樣的猜疑在帕米亞零界國度四處響了起來,而隨著傳言越演越烈,奈文摩爾終於下達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