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很難展開突襲營救行動。”
“我當然信得過張先生,也十分信得過張先生的團隊,張先生的團隊在非洲和中東地區是經歷過槍林彈雨考驗的,接受過多次從恐怖分子手裡拯救人質的委託,對付這種小場面,肯定是手到擒來。”提起精悍男子的身份,老人臉上露出一絲輕鬆:“警方那邊不是問題,小海的爸爸是本市的政法委書記,掌管著全市政法警察系統,有他發話,在場的所有警察都會積極配合您屬下的行動。”
“如此事情就容易了。”精悍男子說著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叫刺蛇和蠍子立刻上來一趟。”
老人也坐回到沙發上打電話通知自己的兒子。
不一會,兩個渾身透漏著極端危險氣息的精瘦男子走進辦公室。
“隊長。”兩個人衝精悍男子做了一個奇怪的禮節。
“刺蛇,蠍子,現在有一個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們。”精悍男子表情嚴肅看著眼前這兩個自己手底下最精銳的屬下。
“田董事長的孫子所乘坐的公交車被歹徒劫持,現在正在陽關路附近,我希望你們兩個人能把田董事長的孫子完好無損的帶出來,你們能做到麼?”
“保證完成任務。”站在右邊的光頭男子肅穆的說道。
“隊長放心,有我二人出馬,兩個小時之內,保證把田董事長的孫子安全的送回到這裡。”站在左邊臉上有條猙獰刀疤的男子也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真是大言不慚。”就在這時,一個不屑的聲音突然從辦公室門口傳來。
“什麼人?”刀疤男聞言勃然大怒,惡狠狠的向門口看去。
只見一個臉上帶著淺淡笑容的白衣青年正風淡雲輕的走進辦公室。
“白先生您怎麼來了?”老人似乎對進來的白衣青年十分客氣,連忙站起來說道。
“田董事長,這個人是您的客人麼?”坐在沙發的精悍男子看到年輕人如此藐視自己的手下,心頭微怒,但還是客氣的向老人問道。
“張先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田氏集團的特別顧問白羽。”老人似乎看出精悍男子的不悅,語氣中帶著調和的意味介紹道。
聽到老人的介紹,精悍男子心中一凜,如此年輕就能成為田氏集團這個龐然大物的特別顧問,看來這個白羽也不是簡單的人物。
不過想起對方剛才對自己手下的藐視,精悍男子還是冷哼一聲,伸手製住正要說話的刀疤男,站起身來拱手說道:“在下張必武,敢問這位白先生,我手下的人可曾得罪過你?”
白羽玩味的看著張必武,笑著搖搖頭說道:“沒有。”
“那閣下剛剛為何出言不遜?”張必武臉色陰沉了下來,似乎對方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就要誓不罷休。
對於他們這些在死神刀尖跳舞的人來說,尊嚴就等於生命,任何侮辱他們尊嚴的人,都必須付出生命的代價,即便對方是田氏集團的特別顧問,即便自己現在有求于田氏集團。
“我知道你。”白羽彷彿沒看到張必武陰沉的臉色,仍然笑意盈盈的說道:“你是‘天狼’的隊長,一個臭名昭著的僱傭兵,主要活躍在中東和北非,目前世界傭兵界排名第八十七。”
“既然閣下知道我的身份,還敢如此說話,想必是有一些真本事了?”張必武陰森的笑了起來,露出一口慘白的牙齒,彷彿一頭嗜血的野獸。
“真本事談不上,只不過是擁有一些特殊的小能力而已。”白羽臉上笑容不變的說道:“你也無需用那種要吃人的眼神看著我,我說你們大言不慚,是因為你們根本不明白對方是什麼人,就敢亂下保證,這是在拿小海的生命開玩笑,我可以十分肯定的說,你的這個兩個手下如果真的就這麼去救人,肯定是有去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