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哭?”蔚為一猛地睜開眼睛,那裡頭仍舊含著剔透的淚珠子,語氣裡卻滿是輕蔑,“因為你不配!段敘初,像你這種卑鄙無恥、錙銖必較的男人,不值得我為你掉眼淚。”
“我不配?”段敘初的瞳孔緊緊一縮,他加重語氣重複這三個字,一滴滾燙的淚水砸在他的手背上,點燃了他心中積壓整整六年的嫉恨之火。
他逼迫蔚惟一仰臉直視他,痛怒地質問蔚惟一,“湯鈞恆為什麼配?就因為六年前他在你走投無路的時候救了你?”
“那我呢?難道他能給你的,我不能給嗎?你口口聲聲說不願做第三者,那麼湯鈞恆同樣有妻子有家庭,為什麼你寧願依附他,也不回頭找我?蔚惟一你怎麼這麼做作?!”
蔚惟一聞言冷笑著反問:“找你做什麼?讓你為我女兒償命,還是給你殺我滅口的機會?或者說蔚墨樺這個目擊證人還沒有死,你要毀屍滅跡?”
第75章 他要的只是解釋
段敘初狹眸一眯,裡頭的那抹恨意聚集在一起,他的俊容上一片鐵青色,“我為什麼要為你的女兒償命?是你自己不要我們的孩子,你反過來怪我?蔚惟一,你再惹我,我現在就讓蔚墨樺死無全屍。”
“你……!”蔚惟一死死瞪著段敘初,惱恨和憤怒讓她的雙目通紅,肩膀顫動著。
她覺得自己太沖動了,有幾個犯人會老實交代自己的犯罪事實?
她就這樣質問段敘初,而不拿出實質性的證據來,段敘初不僅不會承認,她反而會打草驚蛇,到時段敘敘初真的對蔚墨樺下手,怎麼辦?
蔚惟一扯開段敘初的手指,冷冷別過臉去,“這是我的家,請你馬上離開,不然我告你私闖民宅、非法擾民。”
“你的家是嗎?好……”段敘初說著從口袋裡拿出支票和鋼筆來,“刷刷”在支票上劃過幾筆,隨後捏著那張1億的支票用力甩到蔚惟一臉上,“看清楚了,足夠買你這棟別墅了!”
蔚惟一被那股強勁的風颳到,她的雙眼狠狠一閉,死死咬著唇沉默幾秒,隨後滿面淚水地站起身。
段敘初坐在那裡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眸子裡透著威懾,“你做什麼去?”
蔚惟一低頭看著他,這一刻她的心像被刀子一刀一刀地割著,面色卻是無比的平靜,輕輕地說:“現在這房子是你的了,我還有什麼理由留下來?我走——”,抽著手腕就轉過身去,卻被段敘初猛地拉回,猝不及防之下跌坐在他的腿上。
他彎起長臂用力將她抱入胸膛,大手扣在她不盈一握的細軟腰肢上,緊緊地箍著她,把腦袋埋入她的頭髮裡。
蔚惟一聽到段敘初胸腔的劇烈震動聲,他在她耳邊粗粗喘息著,聲線低低地說:“惟惟,別再走了,你到底要讓我追幾個地方,讓我從多少男人手中把你搶回來,你才罷休?我的耐性都快被你耗盡了,你再跑,我要麼把你關籠子裡,要麼用條鐵鏈子拴著你。”
“變態!”蔚惟一罵出聲,眼中的淚水洶湧不絕地往下淌。
心亂如麻。
段敘初用手指挑起蔚惟一的下巴,低頭猛地吻住她。
他的氣息滾燙,瞬間包圍蔚惟一整個人,他吻得極深極重,這幾日來的煎熬和思念全部融入這個激烈的親吻中,憤怒和嫉恨在與她唇齒交纏的過程中化為烏有。
她的香甜和柔軟,這輩子只屬於他一個男人,所有想品嚐她、想得到她的男人,他都會一一剷除,讓對方付出慘痛的代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段敘初放開蔚惟一,他把薄唇輕輕地貼著蔚惟一的,閉眼粗重的喘息,慢慢地壓下渾身的燥熱之火和**。
段敘初叫來周醫生,給蔚惟一處理手腕上的傷口。
一場不分勝負的撕咬之後,蔚惟一隻覺得精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