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敘初淋了雨,外衣上透著水氣,懷抱卻一如既往的厚實,散發著灼人的溫度,蔚惟一所有的委屈找到了宣洩點,想到被人圍攻丟雞蛋的那一幕,生平都沒有受過那樣的屈辱,蔚惟一趴在段敘初的胸口,肩膀一下一下不可抑制地顫動著。
段敘初渾身的肌肉一僵,連忙把蔚惟一拉出來,看到她眼中流出的淚水,段敘初的心很疼,湊過去用唇吻著蔚惟一,上前一步將她壓在鞋櫃上,段敘初低喃著說:“好了,別再哭了。我剛剛不該罵你,知道你受了委屈,我不安慰你,反而責怪你,是我的錯。”
蔚惟一搖搖頭,用手捧住段敘初的臉,湊過去親他的唇,淚水融化在唇齒交纏的甜蜜中,這時段敘初近距離內注意到蔚惟一白皙額頭上的一片淤青,他的臉立即沉下來,“怎麼不讓周醫生給你處理一下?”
蔚惟一抬手摸了摸,果真不知何時腫了起來,估計是被雞蛋砸的,她依偎在段敘初的懷裡笑著說:“剛剛還沒有,被你親一會就這樣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做了什麼。”
段敘初沒有閒心和蔚惟一打情罵俏,換過鞋子拉住蔚惟一的手大步走去客廳,看到起身的周醫生,段敘初吩咐道:“去找醫藥箱來。”,說完對其他幾個人點點頭,他拖著蔚惟一的手進去樓上的臥室。
過了一會周醫生拿來醫藥箱,段敘初讓蔚惟一坐在床上,他側過身子湊近蔚惟一,小心翼翼地給蔚惟一處理額頭上的淤青。
期間蔚惟一看到段敘初臉色緊繃著很不高興的樣子,在段敘初的手指碰過來時,她顫了一下,咬著唇說:“阿初好痛,你溫柔點。”
“我不痛,痛的是你自己。”段敘初故意曲解蔚惟一的意思,只是手下的動作卻比剛剛還要溫柔,蔚惟一這才甜蜜地笑起來。
處理完額頭上的後,段敘初又讓蔚惟一把上身的衣服脫掉,他扶住蔚惟一曲線柔美的肩膀,認真地檢查過前面,沒有發現腫的地方。
段敘初又把蔚惟一轉過身背對著他,看到她的雪白後背某處有三四塊淤青,段敘初胸腔裡的怒火又燃燒起來,一面把藥倒在手裡塗抹上去,不輕不重地揉著。
他側過頭吩咐站在那裡的周醫生,“那些鬧事的人,尤其是對惟一下手最重的,不要給我留活口。”
段敘初說的雲淡風輕,好像只是踩死幾隻螞蟻那麼簡單,蔚惟一卻嚇得顫抖一下,這個男人平日裡對她太寵、太溫柔,每隔一段時間她總是會忘記他骨子裡有多狠辣。
她猛地轉過頭去,握住段敘初的手柔聲勸道:“阿初,她們可能只是被湯鈞恆收買了,並沒有犯多大的錯,你不要太為難她們了。當然,我並不是有多同情她們,我只是不希望因為這一點小事,而讓你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並且目前最重要的是怎麼解決這件事,我自己不在乎自己的聲譽,但我不想阿初你也遭人唾罵。”
段敘初聞言嘆了一口氣,彎起手臂將蔚惟一**的上半身摟在他的胸膛,“傻瓜,你太在意,也想的太多了。來的路上我已經打電話給簡素,讓她通知召開記者釋出會,到時公開我們兩人已經結婚的事實,關於那兩年的解釋則是我們都是單身,屬於正常男女朋友關係,不存在賣身、包養和被包養一說。”
段敘初的手掌撫摸在蔚惟一裸背上的頭髮裡,低沉地說:“至於我和江茜沒有離婚時,仍舊跟你在一起,我婚內出軌一說,下午我讓江茜也出現在釋出會上,澄清那六年我和她只是形婚,甚至連結婚證都沒有領。”
第55章 全世界第一初戀
形婚,顧名思義,就是形式婚姻,婚姻只有形式,而無實質內容。
表面上看來,這是個由一男一女組成的正常家庭,而實際上“夫妻”雙方在生理和人格上都保持獨立。形婚分為幾種,段敘初和江茜則屬於不居住在一起,只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