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悲哀,對女漫畫家的崇拜之情也消失了。
項宇曜掌控著方向盤,側眸看過裴姝怡一眼,她的臉在車窗外閃過的霓虹燈火裡,變得明滅不定,項宇曜抿了一下唇,琥珀色的眼眸裡劃過什麼。
到了餐廳後,其他幾個人在另外一個包間,裴姝怡和項宇,以及那個女漫畫家同一張桌子,席間項宇曜和女漫畫家用日語聊著天。
涉及的多數都是工作上事,兩人的舉止也並不曖昧,讓自以為多餘的裴姝怡坦然很多,他們談論著正事,裴姝怡插不進去,始終都是安靜又不失禮節地吃著飯。
這時項宇曜對女漫畫家正式介紹裴姝怡,說是他手下的新人,這期雜誌聖誕的特別版面是裴姝怡,讓女漫畫家關照裴姝怡。
女漫畫家有些驚訝,告訴項宇曜她看了這期雜誌,沒有想到那個版面的作者是個新人。
她評價裴姝怡畫的很好,對比起來,她剛出道時還不及裴姝怡的十分之一,讓裴姝怡繼續努力。
裴姝怡有些受寵若驚,能被暢銷榜上的前輩肯定,哪怕或許是客套話,她心裡依舊很高興,她對別人的私生活沒有興趣,並不影響她和女漫畫家交流。
女漫畫家沒有像許淇那樣,把裴姝怡視為情敵,毫不吝嗇把她積累的經驗傳授給裴姝怡,讓裴姝怡覺得女漫畫家是很真誠的人,兩人相談甚歡。
最後相互留了聯絡方式,女漫畫家起身跟項宇曜打過一聲招呼,她去另外一個包間找幾個助手了。
飯桌上只剩下項宇曜和裴姝怡兩個人,但裴姝怡還是跟往常一樣坦然地坐在項宇曜身側,一天沒有吃東西,此刻確實是餓了,顧不上說話,她專心吃著。
項宇曜修長的手指裡捏著酒杯,他的指甲修剪得很平整,燈光的折射下晶瑩剔透的,“裴姝怡。”,優雅地轉動著杯子,項宇曜的視線緊鎖著裴姝怡,“你是不是以為剛剛的那個女漫畫家跟我睡過?”
裴姝怡:“…………”
太敏銳的男人,對比起來,在城府的項宇曜眼裡,她其實很單純吧?一點小心思也會被輕易看穿。
“兔子不吃窩邊草,我也說過我從來不跟和我發生關係的女人有超過三句話的交流,你社團裡的那個許淇,我用了她兩個月,說過的話連十句也沒有。”項宇曜勾著唇似笑非笑地看著裴姝怡,那一雙琥珀色的眼睛被猩紅的酒液浸染,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公和私我分得很清楚,原則是從來不碰自己的下屬。”
裴姝怡放下筷子,蹙著眉頭疑惑地看著項宇曜,有些不明白項宇曜對她說這番話的意圖。
他是否潛規則自己手下的人,是他自己的事,反正她和項宇曜只是上下屬關係,她自己不跟項宇曜曖昧就是了。
“但是現在…………”項宇曜的話語一頓,眸色忽地轉深,他一字一字低沉地說:“裴姝怡,我想破例一次,潛了你。”,他說著伸出手去,擔心裴姝怡反應過激,又收回去,“怎麼樣,你考慮一下?”
項宇曜用一種談判的口吻,讓人感覺不到真心,“只要跟了我,別說三年,半年我就可以讓你在漫畫暢銷榜排第一。其他的你想要什麼,我也可以給你。”
裴姝怡聞言猛地看向項宇曜,只是很快她又冷靜下來,心裡沒有什麼波瀾,有些好笑地對項宇曜說:“有個男人曾經也對我說只要我開口,他可以把整個世界都給我,但全世界我所需要的只是他一個男人而已。所以你覺得這些能誘惑到我嗎?”
裴姝怡的語氣裡帶著嘲諷和苦澀,若她的感情可以用金錢來衡量,那麼她可以隨便跟了另外一個男人,也不至於這麼痛苦,“項宇曜,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我不跟任何男人玩遊戲。”
項宇曜點點頭,並沒有被打擊到,因為他知道裴姝怡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