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
道童說完這話,再次稽首。
王存業已經聽過一次,笑了笑,朝自己院子走去。
路上並沒有遇到人,到了屋中,見著乾淨而精緻,王存業點了青銅燈,這散發柔和的光,木案上有著文墨宣紙,樓外傳來淅淅瀝瀝的雨聲。
王存業定了定神,“沙沙”的雨聲就入得了耳中,王存額沉思片刻,就在一張宣紙上寫著:“國之本,舍制氣無以也”
王存業不以書法為重,但小楷寫來雋永典雅,雖不是大家卻也有可觀之處,這就是主題了。
這一開題,筆法就流淌而下,頓時一筆下去就是三百字“觀萬物之行,其氣洋洋,故貴賤都秉於氣乎……氣有薄厚,可以伏取,過之,火生於木,禍必發焉,少之,木克於土,基必潰之……知之而制,謂之聖人……”
王存業洋洋灑灑,一氣呵成,不須半個時辰,一篇文章就寫成,放下筆,沉思構思著。
這時陰雨天,天色深暗下來,這篇文章並不出奇,在古文中只有秀才水平,但關鍵不是在這裡,而是裡面道理。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又有幾許
放下筆,王存業閉目沉思,龜殼一震,噴出一道清光,這清光凝而不散,化為一個金字塔,裡面有氣在翻滾,作出種種變化,每個變化都清晰可見。
這就是這文章的模型,也是王存業底牌,文章配合模型演化,才能最大程度表達,雖這裡道術並無這項專門法術,但王存業有三萬六千卷道經,裡面法術浩瀚如海,結合幻術創造一門模型並不困難。
只是片刻,這模型就漸漸凝聚,化成了一個真文。
這個真文一旦結成,頓時光明大放,發出異聲,王存業心中一震,不想自己造出這門小小法術,還引動了道韻,看來的確深符道意。
這真文一旦完成,在論道時就可直接演化,一次到位,到此,全部準備工作都已經完成了。
王存業這才舒口氣,笑了笑,大步出了門,踏步而行,到了一張小橋上,這時雨雖沒有停,但這裡是道觀,卻也不必忌諱,雨水落到了身上,離著三尺就彈了上去,王存業自橋上望下,河水清清,映著燈火盪漾,心情卻越發沉靜下來。
“若我所料不差的話,這篇道論出去,頓時就轟動全場,引動天子道君天帝的目光,其福甚大,其禍也深不可測。”
王存業當然不會以為自己道論一出,深得道韻,就可獲得天數垂青,從此天命在身無所顧忌。
還是這句話,福大禍也深。在這個世界王存業沒有多注意有關方面的例子,但在地球上這例子屢見不鮮。
真正能開闢出一方理論的耶二,老子,孔子,李克思,都是潦倒不堪,深受鬼神猜忌。
倉頡作書。天雨粟、鬼夜哭。
按照道理來說,文字一出,是聖德之瑞應。何惡而致雨粟神哭?
功大不賞,恩重難償,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誰也不會把看得見的巨大好處留給別人,特別是這種好處。
“我這一道論,在地球上或許是無稽之談,但很適宜這道法顯聖的時代,談不上開天闢地,也是能成一方大理,能凝聚道韻,對天庭,對道門,對朝廷都有利。就看道君和道門的器量了。”
“以最惡意的方向考慮,若不是在這個天子在場,天帝垂視的場合提出,在這種道法顯世的時代,只怕我才說出口。輕者被禁閉,重者灰灰了吧!”
“就算在這個天意垂見的場合提出,我這一說,抹殺是抹殺不了,就怕就罪了很多人,甚至最惡意的方向考慮。可能連道君都得罪——有此道論,不私下貢獻上去,讓道君來發表,就是有罪,就是道賊!”
“只是,還是這句話,有著龜殼,卻什麼都不懼。”想到這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