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沒錯吧?”
秦淵的眼角一陣寒光閃過,雙手緊緊扼住呼蘭小姐的脖頸,後者的臉龐瞬間漲紅,掙扎著看著秦淵:
“別忘了,這是三百名渾身是膽的呼蘭會戰士,你秦皇門想要短時間內補足,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是,我這條命是朝天宗的洪炆鞍老人救的,我不可能背離朝天宗,轉向呼蘭會!”
秦淵的眼中閃過一陣決然,扼住呼蘭小姐的脖頸,一雙大手捂住她的口鼻,作勢就要掐死她!
“秦門主,鬆開她吧!”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秦淵的身後傳來,秦淵聞言一笑,鬆開手來,被秦淵差點掐死的呼蘭小姐一翻身,就從秦淵的身下鑽了出來,猛地咳漱梁聲,整個人的臉才泛起恢復一些正常!
“早點出來不就好了,還派個得意弟子來試探我,這方法你不覺得太拙劣了一點嗎?”
秦淵站起身來,看著一臉尷尬的洪炆鞍,咧著嘴笑道:
“況且你我還算的上是師徒關係,何必用這種方法來考驗我呢?”
“沒辦法啊,人說一旦有了權力,人的心性就會改變,老夫要做大事,每一個環節都不能有偏差,而閣下就是這件大事中間比較重要的一環,我要是不好好考察考察就出面,也不合適啊!”
洪炆鞍微微一笑,旁邊的呼蘭小姐已經將身子靠在了洪炆鞍的身旁,一臉敬重的說道:
“看來這位秦門主果然是少有的隱忍之輩,能夠在我面前都端坐不動的,必然不是什麼凡人!”
“那當然了!”
有些得意的捏捏自己沒有鬍鬚的下巴,洪炆鞍對著呼蘭小姐笑道:
“不是你,非要親自來試探秦門主的成色,這下好了,老夫要是晚點現身,你就和你父親生死相隔了!”
“怎麼會呢?誰不知道你這個老東西是出了名的及時,我要是死在了秦門主的手下,這天下才真是打亂了呢!”
衝著呼蘭小姐微微一笑,洪炆鞍便對著秦淵介紹道:
“這位啊,就是我的好友錢尚書的女兒錢蘇子,算是半個東夷人了!母親是東夷的貴族,如今在我身邊拜師學藝,雖然傲氣十足,但是還是有幾分靈性的!”
“原來是師妹啊!”
秦淵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錢蘇子晃晃眼睛,微笑道:
“看來師兄對我這個師妹並不是很喜歡啊,那我還是先行離開,讓師傅和您慢慢談吧!反正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拜拜嘍!”
對著秦淵拜拜手,錢蘇子轉過身來,對著洪炆鞍噘著嘴,吐了下舌頭,便飛奔著走出了荊子軒的大門,而秦淵則看看天花板,無奈的搖頭道:
“你的這位女弟子是不是太聰明,也太直白了點?”
“無所謂的啦,我也是年老無聊,找個女弟子來調教調教,她已經習慣走在規矩的邊緣了,每次都能夠在快要把人激怒的時候及時收手,這點倒是很有老夫的風采嘛!”
洪炆鞍對著秦淵微微一笑,一臉老年斑的臉上倒是沒有半分的羞愧,秦淵聞言晃晃眼睛,將自己手中的柺杖朝著旁邊一人,然後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上,將自己已經打了石膏的右腿擺在面前的茶几上,對著自己這位沒什麼名分的師傅傲然說道:
“既然是要讓我成為你偉大事業中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那就先把我的腳治好吧?畢竟馬上就要去三百多人的大場面表演一番了,我總要有點依仗吧,不然的話,一個瘸子上去,願意跟著我們秦皇門混的應該會立刻少一半吧?”
“你個臭小子!”
伸手對著秦淵剛剛打上石膏的右腿猛地拍一巴掌,洪炆鞍將面前的沙發拉開,坐在上面,靠近秦淵的右腿,輕輕的用手撫摸著上面的石膏,一雙蒼老的手在上面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