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老爹一個勁兒的猛點頭,已經達到自己目的的錢繼風也只能忍痛承受,某個重大秘密就在肖川手中的錢繼風無論如何,也要讓自己的父親將秦淵毀滅,不然的話,被毀滅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帶著這樣的心情,錢繼風一邊哼哼寧寧的回到自己的床上養傷,一邊看著父親氣呼呼的離去,整個人很快就陷入到了夢鄉當中!
這邊的錢繼風在呼呼大睡,那邊的錢韞棲卻帶著人直接從刺史府離開,連和刺史府的馬斌還有李平舉打招呼的衝動都沒有,雖然兩個人很好奇錢繼風到底和自己老爹說了什麼,但是想想錢韞棲那個氣呼呼的樣子,兩個人還是很明智的決定不要管這種事情為好!
挨著除了秦皇門以外河套地區所有額世家代表痛飲一番,馬斌搖搖晃晃的打算回到自己的府邸當中,給自己死去的父親稟告家族的這件大喜事的時候,卻在出門不久,被身後的一個聲音叫住了!
“馬節度使?”
“誰?誰叫我呢?”
已經被眾人無數次用這個稱呼稱讚了,馬斌不知不覺已經習慣了這個名號,轉過身來,一臉疑惑的看著身後出現的年輕人,馬斌的腦袋昏昏的,半天都沒有想起來此人是誰!
“閣下是哪個世家的來著?”
“在下是李闕莨,不才新任夏國公!”
李闕莨抬著頭,微笑著看著面前的馬斌,後者一愣,猛然間醒悟過來,在宴席上簡直如同消失了一般的李闕莨原來在這裡等著自己呢!
“哦,是夏國公大人啊,您有什麼事情嗎?老夫喝的有點多,頭昏昏的,如果有不敬之處,還請見諒啊!”
本著以和為貴的想法,馬斌趕緊給李闕莨行了禮,後者微微一笑,將腦袋湊到馬斌身邊,低聲說道:
“不知道荊子軒拆除之後,秦皇門的眾人現在何處啊?我先去拜訪一下秦門主!”
“秦皇門?”
疑惑的看著身邊的李闕莨,馬斌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從松鶴樓大宴之後,這個李闕莨好像就從自己的記憶當中消失了,可見此人似乎並不知道秦皇門此後座標的轉移,想通了這一點,馬斌也就默默思索,然後將秦皇門現在的處所告訴了李闕莨,然後忍者頭痛,匆匆告辭而去!
重新劃定固原乃至整個河套地區勢力範圍的宴會就這樣匆匆結束,秦淵第一個來,也第一個走,回去的路上一路無話,一直回到了私立醫院,進到了錢蘇子的院長辦公室,秦淵才算是將身上的外灘扔了出去,坐在床邊氣呼呼的大叫道:
“如果他不是你父親,照我以前的脾氣,早就和他動手了!”
“知道知道,我就是看到你一直忍著,才覺得你不容啊!”
錢蘇子的臉上並沒有浮現出秦淵預想中的失落,這一點讓秦淵很是好奇:
“奇怪了,你應該很生氣才對吧,這不是我親手浪費了一個大好的機會嗎?難道你覺得我做對了?”
“當然!”
對著自己的男人微微一笑,錢蘇子滿臉自信的說道:
“等著吧,只要你對我父親那個混蛋強硬,等到以後西南或者西域局勢不穩,到時候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讓秦皇門送死,為了讓你們安心送死,一定會提前給你們許諾一大堆的好處,到時候咱們得勝回來,就算是不能全部兌現,也比在固原這座小城待著天天坐吃等死討好各類人馬來的暢快,不是嗎?”
“你想的倒是挺久遠的!”
對著錢蘇子咧嘴一笑,秦淵猛然間發現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華夏官場的活字典,每次都能讓自己的心情由陰轉晴!
“這麼說你父親不會拉著一堆人,和黃世傑那樣對我們秦皇門進行絞殺了?”
秦淵好奇的問道,錢蘇子微微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