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古時候的太監一樣,他表面上雖然看起來很客氣,但是那雙盯著秦淵的眼睛,宛如一條躲藏在陰暗處的毒蛇。
秦淵眯著眼睛打量了一會這個年輕人,他或許已經猜到了這個年輕人的身份,馬昭明,東北軍區馬司令的孫子。
“沒有。”秦淵聳了聳肩答道,看著架勢,張誠和馬昭明似乎真有關係,看來之前在機場時張誠並沒有說謊。
馬昭明看了一眼不遠處躺著的兩名保鏢和地上的張誠,然後抬眼看著秦淵問道:“既然沒有,那你為何打我的人,這不符合規矩吧?”
“規矩?誰的規矩?”秦淵反問道。
“我的規矩。”馬昭明微微揚起臉說道:“你在我的地盤打了我的人,那就壞了我的規矩,我不管你的誰,首先給我的朋友道歉,然後賠償醫藥費,你就可以離開。”
“你連事情的原委都不過問一下就判定是我的錯?”秦淵冷笑一聲說道。
果然都是一丘之貉。
馬昭明搖搖頭,冷傲一聲說道:“今天我心情好,不想破壞現在的氣氛,道歉,賠償,然後請你離開這裡,如果你不爽,今天過後可以來找我,記住,我叫馬昭明。”
馬昭明的確不想在此時此刻生事端,畢竟這裡聚集了都是上流社會的人,事情鬧大了場面也不好看,如果按照他平時的性格,恐怕會直接讓人把秦淵拖出去暴揍一頓,甚至還有可能扔到江裡餵魚。
“明少,別放他走,他就是那天在機場打我的人其中一個,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我張誠的下場。”這時張誠終於換過起來,從地上爬了起來。
馬昭明眉頭一皺,這件事情張誠之前就跟他說過,只是他一直有事要忙,因此也沒去查那天到底是誰打了張誠。
在沈城,很多人都知道張誠是馬昭明的人,俗話說打狗也得看主人,打了張誠,無疑是打了馬昭明的臉。
在沈城,還真沒人敢打他馬昭明的臉。
“朋友,剛才讓你走你不走,現在你想走都不可能了,在沈城敢三番兩次動我馬昭明的人,你還是第一個,”馬昭明說道。
“那我是不是要說很榮幸?”秦淵嘲諷一聲說道,有些人總是自以為天下老子第一,秦淵本來還不想跟馬昭明計較,他倒是來認真起來了。
“聒噪,野狼,把他給我抓起來,回頭我再收拾他。”馬昭明對著他身邊一個戴墨鏡的男子說道。
“是,明少。”那名男子點點頭,然後大步踏前,在室內戴墨鏡,還真是會裝逼。
一看他身上那結實勻稱的肌肉,就知道是個練家子,而且手下功夫恐怕不弱,至少比秦淵剛才放到的那兩名保鏢要強上兩個檔次。
“慢著。”這時楊向東終於站出來說話了,秦淵是他帶過來的,而且還是他剛結拜的兄弟,怎麼可能讓他出事?
馬昭明目光一冷,然後猛地一回頭,他倒要看看誰敢在這時候說話。
不過一發現說話的是楊向東,馬昭明臉上的陰沉一閃而逝,如果說沈城之中有兩個年輕人他不願意得罪的話,那麼楊向東就是其中一個,至於另外一個,當然是韓家的韓東林。
“楊向東,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你想替這個小子出頭?”馬昭明冷眼說道。
他不願意得罪楊向東,但是並不代表他不敢得罪楊向東,馬昭明有一個很牛逼的爺爺,楊向東雖然個人實力很強,但畢竟還是馬昭明爺爺的部下。
楊向東微微一笑,當即走到秦淵面前,張誠一看來人的楊向東,臉上頓時露出憤怒的表情,因為他身上的傷全是拜楊向東所賜。
“他是我兄弟,你說這個頭我該不該出?”楊向東笑著問馬昭明說道。
話一說出,幾乎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匯聚到秦淵身上,好奇之餘更多的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