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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人嗎?”姜千龍看著兩人,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問道。
藍白煙沉默,姜無名也沉默,不過姜無名的臉上卻是充滿不甘。
丟人,確實很丟人,這裡是他們的地盤,今天還是如此喜慶的日子,就這麼讓人明目張膽地來砸場子,他們卻絲毫沒有辦法。
見兩人不回話,姜千龍也沒有多說什麼,然後將目光看向舞臺上的葉雲宵,眼睛一眯。
頓時,葉雲宵感覺姜千龍的眼神如一把利劍插入他的心臟,在這一刻,葉雲宵感覺他的心臟都停止了跳動。
葉雲宵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才感覺緩和過來,然後睜開眼睛,與姜千龍四目相對。
這個時候,葉雲宵不能退縮,他不是姜千龍的對手,所以他必須撐到能夠對付姜千龍的人到來。
“你就是閻羅的兒子?”姜千龍的語氣有些低沉問道。
儘管他在臺下,葉雲宵在臺上,可是卻給人感覺兩人的位置調換過來,姜千龍在俯視著葉雲宵。
“沒錯。”葉雲宵抬起頭,儘量讓自己的氣勢不被姜千龍壓下去。
如果說葉雲宵一生最驕傲的是什麼,那絕對是他是葉延羅的兒子。
“閻羅養了一個好兒子。”姜千龍淡淡說道,不過語氣卻沒有任何的誇讚之意,反而帶著一絲冷意。
“多謝姜老爺子的誇獎。”葉雲宵說道。
“這麼說你認識老夫?”
“當年你和家父那一戰,我有幸在旁觀看,姜老爺子的風采不減當年。”葉雲宵略顯諷刺說道。
二十年前的姜千龍,那絕對是意氣風發,特別是在和葉延羅對戰時,宛如戰神下凡,絕對不是如今的老態龍鍾,面無氣色。
“老了,什麼風采不風采的,都已經半隻腳踏入棺材,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姜千龍絲毫不介意葉雲宵的諷刺,旋即再將目光移向離葉雲宵不遠處的秦淵。
一看到秦淵時,姜千龍的目光明顯一怔,神態之間毫不掩飾內心的怒意。
秦淵感覺這一刻不禁喉嚨被人扼住,連身體也無法動彈,那絕對是秦淵有史以來見過最恐怖的眼神,似乎能夠洞穿他的身體,將他的身體撕成粉碎。
“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姜千龍沉聲問道,然後踏前一步,這一步,所有人都感覺地面動搖了一下。
“秦淵。”秦淵感覺一股強大的氣勢緊緊裹著他的身體,讓他的氣勢無法釋放出絲毫。
他的實力不如葉雲宵,連姜千龍的氣勢都反抗不了。
秦淵已經猜到,這個人也許就是當年一手策劃他父親叛國的兇手。
“你是秦山河什麼人?”
“他是我父親。”秦淵毫不猶豫說道,不過背後一直在冒著冷汗,姜千龍的氣勢實在太可怕了。
“呵呵,你和你父親長得很像。”姜千龍突然笑了起來,只是笑容看起來比哭還難看,讓人不寒而慄。
“無名,上去,把他的腦袋擰下來,否則你不配做我姜千龍的孫子。”突然間,姜千龍臉色一變,猛地回頭對著姜無名喝道。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愕然,這個體態龍鍾的老頭,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暴戾?
不過他們終於知道這個老頭的身份,原來是姜無名的爺爺。
所有人都知道,姜無名的父親早就死了,只有一個母親,沒想到他的爺爺還在,而且看來這個爺爺的脾氣似乎不怎麼好。
藍白煙雖然威懾於姜千龍的氣勢,可是這個時候她不得不站出來。
“你什麼意思?”藍白煙站出一步,大聲問道。
雖然今天秦淵破壞了姜無名的婚禮,可是藍白煙最多也就讓人趕秦淵出去,從來沒想過要秦淵的性命,她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