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指了指一個房門,嬰兒在那個房間。
我趕緊走過去看下嬰兒的情況,走到門口的時候,肚子裡的孩子又踹了我的一腳,我停了下來,按住肚子,心想這孩子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總是在關鍵時候踢我呢。
等到疼痛消失之後,我抓著門把,開啟了門,裡面一片漆黑。
用手摸索了一下,找到了開關,並把燈給開啟了。
前面有一個嬰兒床,我朝著嬰兒床走去,看到孩子安詳地躺在裡面,終於可以放心了。
伸手去抱起他,碰到嬰兒小手的時候,一陣冰涼。
怎麼回事?他的手怎麼那麼涼,心中一顫,不會是……
我不敢去想,但是又不得不往哪方面想。
伸出手指放到了嬰兒的鼻尖,放上去後,我震住了。
他,死了,怎麼會這樣,怎麼就死了呢。
轉頭看向門口的景誠,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我按時到的話,這孩子就會沒事的麼。
景誠搖頭說他也不知道,孩子到他手裡的時候已經死了。
到他手裡?難道抱走孩子的人,不是他?另有其人?
“是誰?你告訴我到底是誰?”我朝著景誠嘶吼,我把全部的責任都怪在自己的身上,抱走這個孩子的人,目的就是為了把我引到這裡來,現在孩子卻死了,孩子的媽媽肯定傷心死了。
景誠不說話,我上去單手抓住景誠的衣領,讓他快告訴我是誰。
景誠說我鬥不過那人的,還讓我自己小心點。
我不明白,如果那個人的目標是我,為什麼不直接衝著我來,而是去殘害一個孩子,還利用這個孩子引我來這個酒店。
我用最真誠的眼神看著景誠,拜託他告訴我一切,景誠卻無奈地搖頭,他說他不能告訴我,如果告訴我了,他的妻子就有危險了。
景誠的妻子被綁架了?沒想到對方這麼卑鄙。
既然知道景誠是被指使來到這裡的,那麼我也就放心了,他不是什麼幕後主使,也不是什麼組織的成員,這就夠了。
和景誠聊了很久,久到都忘記了時間,只見窗外的天開始矇矇亮。
景誠大驚,趕緊推我出去,讓我趕快離開這個酒店。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我趕緊離開酒店,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景誠又看了一眼外面,好像來不及的樣子,他一把抱起我,把我往窗外扔去。
他這是在幹什麼,這裡是三樓,就這樣把我扔出去,不是在謀殺麼。
我那麼相信他,可是到頭來,他卻要害我,真的要害我。
我從三樓一路往下摔去,卻沒有想象中的落地,我奇怪地看了一下四周。
我現在正坐在平地上,四周什麼都沒有。
這裡是一個很寬廣的空地。
酒店呢?景誠呢?
怎麼都不見了!
一切都像是做夢一樣,但是又的確是真實發生的。
因為我的手中正抱著那個死去的嬰兒。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裡到底是哪裡,站起來看向遠處,好陌生的地方。
眼神不經意地看到不遠處的地上有一張百元大鈔,我撿起來仔細看了一眼,上面編號的末尾的數字很眼熟,好像就是我昨晚付給那個司機的車費。
我當時放到了司機師傅的手中,他不應該會把錢給掉了,也就是說,這張錢,可能是他扔掉的。
而不喜歡這種人民幣的,也就只有死人了。
現在想想昨晚坐了死人開的出租人,也是後怕。
再看了看原本酒店的位置,酒店的消失,應該是天亮了有關係,而景誠還在裡面,那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