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看著鬱哲鋒。
從我暈倒到現在,他一定一直都陪在我的身邊吧,還沒去上班,心中十分的愧疚。
“那個。”
“別說話,安靜躺著,醫生說你的胎盤差點碎了,到時候嬰兒就胎死腹中了。”
胎盤碎了,我忽然想起肚子裡的孩子好像踢過我三次了,是不是因為這個,所以胎盤才……
我要不要把這事告訴鬱哲鋒?不過他也不是醫生,就算告訴他了,也沒什麼用處。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引得肚子裡的孩子生氣踢你了?”鬱哲鋒一句話就把我給問倒了,他怎麼知道是孩子踢我了。
我轉過頭不去看他,該不該說,這孩子關乎到我的生命,還是坦白吧。
“是,被踢過幾次。”我直言不諱。
他看我的眼神漸漸變得不再溫柔,好像是吃了炸藥一般,對著我吼,“你知不知道這個孩子的生死也關係到了你自己的生死啊,如果孩子沒命了,你就根本一起沒命的,你難道沒有腦子嗎?”
我被他吼得一聲都不敢吭,低著頭不敢看他。
幸虧整個病房就我一個人,不然讓其他人看到我被鬱哲鋒這麼吼著,也是尷尬。
我抿著雙唇,一言不發,等到鬱哲鋒吼完後,然後默默抬起頭,看他的表情是怎麼樣的。
平常時候不生氣的鬱哲鋒讓人感覺就像是一個鄰家大哥哥一樣和藹可親,可是今天完全是變了一個樣了,他猶如你沒交作業的班主任一樣,死死地盯著你,讓你害怕地只能低頭,不敢去直視他。
“我說了那麼多,你都聽進去沒有!?”
我點點頭,聽進去,當然聽進去了,我敢不聽進去嘛,只是左耳進,右耳出了而已,當然這句話是不能說出口的,只能心中自娛自樂一下,不然又要被鬱哲鋒兇了,我害怕啊。
我不怕任何人,就怕鬱哲鋒。
然後他看了一眼吊瓶,發現裡面的液體快掛完了,是時候叫護士來換了,於是按下了呼叫鈴,護士很快就過來了。
換好後,護士用一種幾乎羨慕的眼光看著我,還對我說,你真幸福,接著又看了一眼鬱哲鋒。
我想跟她解釋,可是沒機會了,護士看完鬱哲鋒很快就出去了。
現在的鬱哲鋒身上正穿著警服,一般妹子看到警察都是很崇拜的,我也不例外,我小時候還立志要當警察的呢。
這瓶點滴掛的時間有點長,鬱哲鋒對我說,如果累的話,可以睡會,他會在一邊看著吊瓶的,讓我不用擔心。
我安心地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有個聲音在我的腦中呼喊著我,我問他是誰,他說他叫羊君。
“姐姐,你跟我走吧,如果你現在不跟我走,就來不及了。”
我不知道現在在哪裡,四周是一片漆黑,什麼東西都看不到。
他找我做什麼,讓我跟他走,跟他去哪?
“我不走!”我大聲告訴羊君,我是不會跟他走的。
“姐姐,我是為你好,你鬥不過他的,雖然他沒有掌握生死大權,但他至少還有一點能耐,到時候你就會魂飛魄散了。”羊君的話讓我感到了危機感。
“誰,是誰要害我?”說話的聲音都帶著有點顫抖。
羊君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只是又問了我一遍,到底跟不跟他走。
我堅定的說不走,不管是人還是鬼,我都不怕,因為有鬱哲鋒還有九尾師父在,他們會保護我的。
“那姐姐好自為之吧。”說完這句話,過了很久都沒聽到羊君的話。
醒來後,發現吊瓶已經被拿走了,鬱哲鋒的手按著我被針扎的地方。
他看我醒了,就用眼神示意讓我自己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