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噓。”司徒慎示意著她噤聲,“一會兒就好。”
嚥了嚥唾沫,她也只好屏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又是在這樣的公共場合,雖和其餘球場會員都隔著距離,可四周也都還有人,兩人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不動,還是偶爾會有人將目光投遞過來幾秒。
因為一直繃著情緒,身體也跟著一起,四肢都感覺快要僵掉,尤其是顫顫巍巍的腰。
秦蘇舔了下都有些發乾了的嘴唇,低聲的詢問著,“司徒慎,好了沒?”
“再等等。”他也跟著她一樣低聲著,同時也在平息著自己。
還要等等?
秦蘇這個當下可不敢反駁,只得抿唇在那,他怎麼說她就怎麼做。
不敢像是剛才那樣催了,她只能默默祈禱著他快一點好,周圍一切她都不去看,直到他的粗喘聲漸漸平緩下來以後,她才猶豫著小聲問,“好了吧?”
“……嗯。”他低低的回著她。
聽到肯定的那個字,秦蘇立即雙手掙脫開他的,握著球杆就跳到了一邊,臉紅紅的上下梭巡著他,又無法冷靜的移開了視線。
司徒慎雖是平息了下來,可俊容上的表情還是殘留著痛苦之色。尤其是在她離開懷抱時,觸感和氣息同時消失,他黑眸裡滑過好多的戀戀不捨。
秦蘇這會兒也冷靜下來了,重新轉過臉來,惱怒的瞪著他。
雙唇蠕動,正想要開口指責時,他卻搶先開口,不緊不慢的一句,“蔡老過來了。”
聞言,秦蘇立即被轉移了注意力,忘記了被他*了半天的茬,眼睛看向前方,從洗手間那邊走出來的確實是蔡老,正一邊接著電話一邊往他們這邊走。
“司徒慎。”想到了什麼,她皺眉喊他。
“嗯?”司徒慎黑眸看向她,揚眉。
“我們上午過來到現在有兩個小時了,都快中午了。蔡老他雖然沒有明說出來,可我總覺得,他對於注資咱們的專案沒有多大的興致呢?”秦蘇皺眉繼續說著。
從他們來開始,就已經明確的說明的目的,而且蔡老也明顯知道,卻只說著先打球,現在這樣看下來,不知是不是錯覺,總有種在拖延時間的感覺,讓人猜不透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等她說完,司徒慎濃眉也跟著微蹙了起來,表情微凝。
沉吟了下,他說,“一會兒看看再說。”
“嗯。”秦蘇點了點頭。
兩人低語間,蔡老也緩緩走到了兩人身邊,看了眼司徒慎後,目光看向握著球杆的秦蘇,笑著問,“怎麼樣,打高爾夫球很有意思吧?”
“嗯,挺有意思的。”秦蘇彎唇笑著說。
“也運動很久了,我們去裡面大廳休息會兒吧。”蔡老也笑了笑,提議著。
倆人相視一眼,對著蔡老點了點頭,跟著一起朝著大廳方向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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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很寬敞,半面都被設計成休息區域,舒適的沙發圍繞著小木桌,吧檯不止又各式的休閒飲料,還有應有盡有的酒水。
點了一壺茶,服務員很快的送了上來。
秦蘇拿過茶壺,分別將茶杯燙了一下,讓茶香散出來以後,再重新倒滿,然後最先遞給對面坐著的蔡老,隨即再給一旁坐著的司徒慎。
只是後者接過去的時候,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握著她的手半天沒放。
因為是礙於在客戶面前,秦蘇也不好發作,只得笑容不變,暗暗費力的抽回了手。可是好糟糕,感覺指間都還停留著他的溫度。
眼角餘光朝他看過去一眼,發現他反倒是一本正經的,端著茶杯和蔡老在品著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