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無賴,哼道:“我就不走,我這輩子都不走了,你能拿我怎樣?”
沒料到他這種反應,她愣了一下,一邊掙扎一邊恨恨道:“這裡是未東,本門主有一千種方法……”她的話再說不下去。
那張英俊面容驟然於眼前放大,唇舌一瞬纏繞上熟悉的味道。他緊緊擁著她,吻得激烈而深情。
身子一輕,待她反應過來時,已被他打橫抱在懷中。面上紅霞飛滿,她掙扎著喘息道:“你、你放開我。”
他抱緊了她,喉結輕動,再開口聲線沙啞:“嫣兒,別亂動。不然我恐怕……”當場就要禽獸。
她察覺到他的變化,立刻僵直了身子不敢再動,惱羞道:“才走幾天,你怎麼就這德行了?”
他附耳輕聲一笑:“有句話說得好,食髓知味,小別勝新婚。”
她即時驚醒:“你、你想幹什麼?”
他收緊手臂抱穩她,大踏步行去,高聲笑道,“你說呢,秦門主?”話音一轉,他又道,“哦,你哪裡知道是吧?不過呢,這次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她握拳擂向他胸膛,啐道:“無恥。”
微微側目,餘光掃過那清冷月光籠罩的墓地,只見十位夫侍一排站開,靜靜佇立,面上神情各異。唇畔揚起,楚江再不作他想,抱著她大步離開。因為此時他只有一個想法。
一腳踢開房門,又反腳關上,他輕輕放下她,掌心貼上她的臉頰。
四目相視,情意綿綿。
輕啟唇,他柔聲道:“有沒有想我?”
她板起臉,轉開眼睛:“沒有。”
他俯身,唇若即若離地摩挲於她的耳際,輕呵聲道:“真的,沒有?”
耳朵紅了個通透,晶瑩猶如美玉,她咬唇道:“真的沒有。”
他的吻沿著耳際密密蔓延開,輾轉落至唇畔。鼻息相纏,呼吸相聞,他眼含無限情意地凝著她,盪漾一笑:“再說一次,我可就信了。”
她呼吸不穩,只覺渾身似火燒,輕喘息道:“楚江你……壞透了。”
再不遲疑,唇壓上她的唇,撬開她的貝齒,溫軟的舌長驅直入。他攬住她的纖腰,吻著她輕倒向床榻。
幔帳悠然垂下,遮掩一室春光。
與此同時,月光清淡灑落,屋頂上十個男子依次坐下,一溜排開,姿勢各異,神態各異,表情各異。
拍開泥封,程浮正欲仰頭灌酒,餘光掃過身旁沉默的曹胄,他手腕一轉,遞於曹胄:“曹將軍,來一口?”
曹胄默不作聲地接過,手腕一轉遞於幽難求:“難求兄長,來一口?”
幽難求黑著臉接過來,仰頭飲了一口,又重新遞還。
曹胄喝上一口,讚一聲:“好酒。”遞還程浮,繼續沉默。
程浮灌了一口,正欲再喝第二口,這時聽得旁邊寧微淡淡道,“我也來一口。”
程浮瞥他一眼,摸了摸那兩撇得意的小鬍子,幾分心不甘情不願地遞於寧微。
寧微倒了一大口,嗆得幾乎咳出來。
程浮嘆道:“不能喝就少喝點。”說著便欲收回那壇酒。
不料,米辭搶在他前面,抓過酒罈亦灌了一大口,白皙臉龐瞬間漲紅,舉袖掩口勉強沒讓自己咳出聲。
依次是彭古意、歐若吟、衛凌。
抓起酒罈倒了倒,又倒了倒,卻只倒出小半口,衛凌皺眉:“吾靠,男人多了連口酒都分不到。”
程浮扶額:“那是……我的酒。”
衛凌哼哼著:“一罈酒而已,程公子何時這般小氣?”大手一揮,衝歐若吟和彭古意道,“兩位,跟我去偷酒,還他十壇。”語畢,翻身無聲躍下。
彭古意和歐若吟緊隨其後。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