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林代真是昏了頭的在乎他。
林代木然對旁邊護送她離開的漢子道:“你們把什麼東西送進宮了?”
漢子愣了愣:“我們……”
林代不耐煩道:“干擾了他們的注意力。好讓蝶笑花可以偷樑換柱?”
這時候,她已經脫離了蝶笑花磁場干擾,恢復了原有的智商。
那畢竟是宮殿。蝶笑花要進去,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交換禮器的要求,佔用了宮殿一部分人手,但是肯定不夠。他們還要做出其他的干擾動作。
漢子佩服林代,承認:“我們給朝廷抓了一批人,其中有很多女的。朝廷把她們罰入永巷。要有人看著她們、教她們幹活什麼的,這樣子就……嗯,那樣子了。”
就造成值班表的暫時混亂、人員任務溢位。他這病毒就可以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我很好奇他知不知道他在幹什麼。”林代一字一字道。
蝶笑花頂替了林代,暫時沒有人發覺。
他長得實在太像林代了,換了林代的衣服坐在那裡,沒有人看出來。
崔珩也沒有來看蝶笑花。崔珩在看史書裡的一頁。
就是蝶笑花要求崔珩換掉的那一頁。
那一頁內容實在不適合給隨便什麼人都看。所以它只在“內參”的那套史書中。內容是這樣寫的:
……王(拳)器具雄偉,以御女,女每難承受,若以投處女,必死。故須擇已經人事婦女中身體雄健、亦樂此事者,以人、物器次第相投,撐之大之,庶幾乃可容王(拳)器。仍難以日侍。遴選多年,常侍者也不過十餘人而已。而王(拳)精太烈,烈極難活,王(拳)年十二初御女體,經九年,只得一女,格外珍愛。
西有小國,名牟,其君朝王(拳),奉王(拳)女出獵,持韁不經,至王(拳)女墮亡。
王(拳)大怒,牟君逃回國。王(拳)揮師,破牟,殺牟君。
牟君既死,王(拳)心仍銜恨不已,適牟君有女,妙齡而殊色,王(拳)乃盡持牟君女及近侍婢女二十餘人,裸牟君女身,帶縛柱上,王(拳)出偉器,或與遴選滕妾淫樂、或強牟婢逼奸。騰妾百般嬌吟、贊畏無已,牟婢則受奸不過流血而亡。君女人事之未經、淫語亦未聞,裸身受縛已足羞之,及見活戲、又見婢死,其情可知。王(拳)復以器挑其陰口,摩挲回覆無已,君女陰口津水淋淋,長流至踵,體既備兮,心則恨兮,自分必死,王(拳)又離之,復自與滕妾取樂、亦或再姦殺一婢數婢,君女遂不知是羞是惱、是惶是恨矣。如是數日,君女身心煎熬萬番,已不復知所處人間地獄,王(拳)乃暗使人與之報信,稱乃牟臣,可救君女。君女原不敢信,王(拳)使信之,君女遂歡喜等候救援,不知成與不成,又復煎熬萬千。而王(拳)將其舊婢姦殺幾盡,窺察其意。君女慟極,然亦不敢略洩逃走事宜,須臾群聲畢靜、夜暮人來,引曰:“來兮,成矣!”君女果然逃出王(拳)園,喜極而泣時,王(拳)至,捽發摜地,挺器直入,盡恣所欲,人皆謂君女此番無活路,不料其慘嘶而絕、心口猶溫、脈象不斷。王(拳)亦奇之,命救護,三日方有蘇意,王(拳)不捺,裂衣捉乳,努器強其口承之,噎喉窒氣,君女復絕。王(拳)悔之,自言:若此女能活,日夜凌辱,令其償父債,豈不佳妙,倉促下手,反是放她走了。如之奈何?
適旁有老嫗,近前稟曰:王(拳)常傷女,每是老身救護,看此女娘天生仙谷,倒與王(拳)座是個絕配,或者天意垂憐,不令其早死,亦未可知。王(拳)座且交她於老身,半月之內,休得干涉,庶幾成活,前半年之交接,悉從老身指導,或能為長久之計。
王(拳)從之。
越五日,聞君女復甦,守嫗約,未作探視。十日後,妾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