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使敵人不能侵犯島嶼,波塞冬第一個開始對島嶼進行了加固,他在一個平緩隆起的小土丘周圍,一個接一個地挖了三個水圈和兩個土圈,後來大西洲人在這些基礎上又做了大量工作,把水環擴大成運河,還在上面架了很多橋。&rdo;
&ldo;哦,是這麼回事。&rdo;
林仙兒三言兩語講完,我細細想了一遍,把踏上這塊陸地後所見所聞和她告訴我的那些虛無縹緲的傳說結合起來,不禁也深深地好奇了起來,練習射箭的心思也沒有了,邊向前走邊透過樹木向河面上望去,希望傳說中的橋能早點出現,
緊鄰水面河岸上的樹木間,植被確實太茂盛了,像爬山虎一樣的藤蔓又把比樹小比草大叫不上名字的植物連成了一個整體,根本沒辦法趟著地走,每邁出一步都需要把腳抬得很高,簡直扯得人蛋疼,沒走多遠我們累得大汗淋漓氣喘吁吁,有心退回到林子中央又怕看不到河面,有橋給錯過了,
於是我、陸大川、劉長腿三人只能輪流在前面開路,行進的速度別提多慢了,
又一次輪到了我,我揮刀在前面砍了沒幾下,胳膊酸得抬不起來了,直起腰長出了一口氣:&ldo;能不能想個別的辦法,這種走法怕是猴年馬月也走不到頭。&rdo;
&ldo;你小子砍起草來比牛吃草還慢,還說那些沒用的屁話,你拿行李,我和長腿兩個開路。&rdo;陸大川把他揹包卸下來塞到我懷裡,然後一把奪走了我手裡的刀,
&ldo;我暈,老大你也叫我長腿。&rdo;劉長腿大叫道,
&ldo;哈哈……&rdo;陸大川大笑兩聲,&ldo;其實這個外號還不錯。&rdo;
劉長腿狠狠瞪了我一眼:&ldo;都是拜你所賜。&rdo;
我也笑了笑:&ldo;都是兄弟不用客氣。&rdo;
&ldo;呵,這小子別的本事沒學下,臉皮倒是越來越厚。&rdo;
陸可琴插嘴說:&ldo;臉皮厚了也是本事,要不然天天臉紅得像搽了胭脂一樣,我可咋整呀。&rdo;
陸可琴說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我苦瓜著臉看著陸可琴,話沒出口,陸大川踢我屁股一腳:&ldo;別礙事,後面跟著去。&rdo;
&ldo;跟著就跟著,反正我也累得頂不住火了。&rdo;我把陸大川的揹包抱娃子一樣抱在懷裡,退到了陸可琴他們身邊,
陸大川身上沒有了累贅,揮刀的速度頓時快了很多,我們前進的速度也跟著快了起來,
大概走了有一個多小時,樹林裡明顯有了變化,倒不是說樹木和地形變了,而是不再那麼死寂,頭頂上茂密的樹冠間時不時傳出陣陣鳥叫聲,隨著陸大川的手起刀落也有一些螞蚱之類的昆蟲跳出來,偶而還驚起一兩隻不知道藏在什麼地方的青蛙,冷不丁地&ldo;噗通&rdo;一聲跳下河,嚇我們一跳,
陸大川和長腿兩人輪流開路,都累得和孫子一樣,我輪番給他們拿包,也好不到哪去,警戒的重擔自然就落在了林仙兒和陸可琴身上,她們拿弓在手,警惕地注意著四周的一草一木,要是擱在以前,讓兩個柔弱的女子負責警戒,我心裡肯定不會有安全感的(當然沒有輕視女人的意思,而是依賴陸大川和長腿成了習慣,),但是見識了她們射箭的水平,我也就放放心心只去注意河面上有沒有橋,
我眼睛望得都酸了,河面上依然空空蕩蕩,心裡不由對關於亞特蘭蒂斯的那些傳說產生了懷疑:&ldo;走了這麼長時間還不見橋,是不是那些傳說僅僅是傳說呀。&rdo;
陸大川說:&ldo;你注意著點河岸兩邊,別只盯著河面,咱們看到的種種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