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是啊,這就是蘇荔,想了就想了,不會非要等著自己去哄去騙,不過自己似乎也不可能真的哄她騙她。只是緊緊的抱著她,**著她的味道。
“爺,你沒說你也想荔兒了。”懷裡的人兒不樂意了,掙扎起來。
“爺不是抱你了嗎?”他說是理直氣壯。
“好吧!山不過來,我過去。”她嘆了一口氣,抬頭看了他一眼,再勾著他的脖子親了他的唇一口。
胤禛白了她一眼,他可沒興趣在大白天,寺廟之上的園子裡和她怎麼著,放開她,清清嗓子,“玩夠了就回吧!”
“不能在這兒住一天?”她可憐兮兮的伸出一個指頭看著胤禛。
“都住七天了,還住?”
“可是想跟爺住一天。”她挽著他的胳膊肘兒搖著。
“爺明兒早朝!”他打碎了她的夢想,拉著她的手出來,招呼著人收拾東西,蘇荔介紹了小紅給來收拾的小子們,讓小紅看著,她拉著胤禛的手一蹦一跳的下山去。
“還是不坐轎?”胤禛拿她沒法。
“好容易出來鍛鍊一下,山上的空氣多好,再說跟爺這麼手拉著手,比各自坐著轎子好多了。”她笑逐顏開,早晨的陽光灑在她臉上有著說不出的明媚。
胤禛想到剛剛那句‘山不過來我過去’不禁也搖頭失笑,拉著她的手慢慢的下山。
路上蘇荔把烏雅家誤會的事簡單的給胤禛說了,胤禛看看周圍,果然是說話的好地方,四處無人,她的聲音本就小,反倒比裝腔作勢找間屋子來說更加隱蔽安全些。蘇荔可沒想胤禛的心思,她是想到哪說哪,覺得又不是什麼秘密的事兒,也就沒挑地兒。卻不想仍舊被誤會成了心思縝密了。
“誤會?這烏大人怎麼想的?”胤禛覺得不可思議,當時可是派內待總管親自送回的屍體,還給了賞賜,追封,怎麼可能就被誤會了?
“羊不得養肥了再殺?他們都是老於事故的人,想想看,對著心窩來了個對穿,如是我看見屍體也不會相信是誤中,哪就那麼巧?再說,事前老太太可是進宮求了恩典的,誰知道天家心裡怎麼想,這頭撂了牌子,那頭歡歡喜喜準備迎娶,不是打了皇家的臉面嗎?這些事兒串在一起兒,讓他們怎麼想?怕再出事,舉家退出了朝庭,而且我想那應該也是試探之舉,如是萬歲爺不準,就是還有轉寰的餘地,可是萬歲一下子就準了,這也是獲罪的一種證明。所以要不怎麼說君心難測,別說做臣子的難猜,即便是爺您不也猜不準萬歲爺的心嗎?”
胤禛想想不置可否,默默的聽著,好一會兒,“老爺子是故意的,因勢利導讓烏雅家退出朝庭。”
蘇荔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胤禛,他板著臉,“德主子出身寒微你知道對不對,可是烏雅這個姓卻不寒微,只是德主子的阿瑪自己個沒出息而已。”胤禛淡然的說道,從這些話中也看出他對德妃還真是沒一點感情可言。
蘇荔明白了,笑了起來,想想又回頭看向了胤禛,“如果將來你顯貴了,要不要也要在我的姓身上找補點什麼回來,查查說不準我祖上還有大官呢!”
“你本就不寒磣,如果那年老太太不多事,德主子這麼喜歡你,把你指給我們仨之一是必定的,而且一定不會是格格。”他冷冷的說道。
“不要!”
“為何?”胤禛覺得有些奇怪。
“如果五年前我直接進爺的府裡,也許今日早死了,沒有在烏雅家的三年,我不會看清這麼多事,也不會去學這麼多事;而且起點太高,我會迷失方向,有時把自己放在最低時,反而會清醒。”她淡然的搖搖頭,抓起他另一支手,把他的兩隻手緊緊的拉住,坦然的看著胤禛的眼睛,“五年前的我不會這樣坦然的看人,更不會這樣緊緊的抓住自己的幸福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