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陷阱,那…。如今她可是榮親王府的希望,榮親王府一脈好不容易開始在朝堂上站穩腳跟,萬一她出了差池,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那她所有的籌謀都會功虧一潰。
冷言諾看著榮清音,看其面色雖無異常,可是眼底那絲不自然以及其微微蜷縮的手指出賣了她,自然揣摩了其心思,卻也不語,直到榮清音突然對著冷言諾又是一禮,“璃王妃說笑了,清音畢竟乃未嫁女子,雖心儀璃王是天下所知之事,但是也斷然不能如此妄為。”
冷言諾突然輕聲一笑,聽不出是嘲弄還是釋懷,轉身朝著馬車走去,不過一句話慢慢響起,卻讓榮清音瞬間陷入尷尬。
“原來音郡主還知道自己是未嫁女子啊,本王妃還以為音郡主如此大膽公然追逐,早於此間之道熟悉無比呢。”
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是間接的說她不要臉,對男女之事竟然……
“璃王妃巧言令色,果然名不虛傳。”冷言諾剛要上馬車,身後便傳來一道微微不滿的聲音。
冷言諾轉身,“南宮王府的大公子這是要護花?”一語中的,不給南宮習留絲毫情面。
聞言,南宮習本來俊逸風雅的面上微微一僵,眸中的不悅十分明顯。
“做事留一線,璃王妃未免太好勝了些。”南宮習走至榮清音身邊,自然而然的呈一個保護的姿勢。
冷言諾不置可否,“難道這句話不是應該南宮大公子知道的嗎。”
“璃王妃才到我南國沒多久,便出了不少事情,也不知這其中……”南宮習一語未盡,話裡之意卻不言而喻,很好的挑起了圍觀百姓的的記憶。
也對,初來南來,於城門發生爆炸,而後,南宮郡主被罰,緊接著安王死了,又是百年悠久的神泉山爆炸……
“本王妃記得如今好像是南國太子當政吧。”冷言諾不理會周邊淺議論,一語輕出不帶一絲怒意。
南宮習不明其意,遂答道,“自然。”
“南國太子足智多謀,自有一心思量,還請南宮大公子不要忘了,自到南國發生的所有事情,本王妃,可是受害人,南宮大公子這是在提醒本王妃,應該將此間事情記於心中與南國太子要一個公道嗎?”
“你…。”南宮習一時間無言,這冷言諾的嘴皮子功夫著實厲害,竟然輕描淡寫的,就將此事扯到太子身上,間而直接扯到了國也國之間。
“南宮大公子與清音一向交好,還請璃王妃不要見怪。”榮清音突然拉了拉南宮習的衣袖,上前對著冷言諾一禮。
冷言諾看著榮清音,如果她沒記錯,從方才見面到至今,榮清音已經對著作了三禮了吧。
“音郡主不必多禮,本王妃一向寬厚仁慈,心善纖弱,又心地善良,斷然不會放在心上。”
一旁的寒霜原本要上前生怕冷言諾吃虧,可是想著,王爺都沒動,自家小姐定然是吃不了虧,如今見冷言諾這般誇自己,若不忍功了得,早已笑出聲。
而馬車內,慕容晟睿一直靜聽馬車外的動靜,也在聞得這一句之後,嘴角弧直懷絲笑意,他的諾兒啊,總是這般不吃虧。
冷言諾話落,便當真轉身要離開。
南宮習看了眼馬車,看著準備離開的冷言諾,身姿一動,突然劍光一閃,直向冷言諾刺去。
劍身在陽光下耀得刺眼,如一條白光直直射向冷言諾的後背。
變故太快,眾人只見劍光一閃,紛紛驚得出不了聲,就連一旁的榮清音都沒料到南宮習有此一舉,本想阻止,眸光一閃,又停止了動作。
劍光近在背身,冷言諾自然感覺到,正要回手反擊,卻聽馬車內一道聲音直直射出來,“南宮習,你當本王是死的嗎?”一句話不怒而威,順勢一道掌風揮出將南宮宇與其劍擲出幾米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