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了下去,前蹄下跪,與此同時,寒霜也順勢向前方撲了下去。
南鬱北面喜,身子一縱,就要去撈寒霜,這樣好的機會啊……
“救命啊…”前面一道女子驚叫聲與此同時時由遠及近的穿進兩人的耳膜,南鬱北一偏頭,就是這一偏頭,寒霜反應過來,身子已經在空中極快一旋,輕輕落了地。
南鬱北,自然…。自然撈了個空。
而此是,那叫救命的女子也正奔向南鬱北方向,見到南鬱北面上一幅欣喜,“公子救命。”然後就向南鬱北撲去。
南鬱北嫌惡的在那女子撲過來之際,身子一退數米,與寒霜並肩而站,一幅還好他沒碰到我,還好我沒碰到她的幸慶。
寒霜本來想開口說什麼,見南鬱北這反應,想到這傢伙愛潔成癖,似乎之前除了綠妖兒幾乎沒有女子近過她之身。
寒霜這個時候卻忽略了南鬱北不救這女子的原因。
因為,這女子壞了南鬱北的好事,她的溫香軟玉啊,就差那麼一點,就因為這女子,給落空了。
他的霜兒啊,要是不會武功就好了。
哎……
那女子本來看著南顧北,用盡全力奔了過來,正常情況下,男子看到一個弱小叫救命的女子都必定生憐愛疼惜之心而接住,誰知南鬱北不接就算了,還後退數米。
所以,女子華麗麗的撲在了地上——五體投地。
“哎喲,好痛。”女子嬌聲起,輕輕起身,看著南鬱北再看著其旁邊的女子,又轉身看向身後,這才捂著胸口心有餘悸的拍了拍,“還好沒追來,嚇死我了。”說著嚇死我了,身體又要向南鬱北撲去,“公子…。”
南鬱北沒說話,拉著寒霜又退數里,然後看了看女子身後,方才他們也感覺到其身後有人在追,不過,那些氣息卻消失了。
女子身著一般衣衫,不過十七八歲,長相一般,比寒霜要大些,尤其是身體某部分。
女子見南鬱北躲,本就摔了一跤,頓時越想越委屈,哭聲嗚咽,讓嘆可憐。
“你是何人?”寒霜當先問道。
寒霜不問還好,一問,那女子竟然掩面哭得大聲些,“方才,有幾名男子想要,想要…。若不是我跑得快,怕是…。”
一旁南鬱北卻在寒霜問話之時,目光從頭到下的打量了那女子一眼。
“行了,現在人沒追出,你可以走了。”南鬱北掃眼那女子之後,開始在趕人,他對於破壞他好事的任何人都沒有好感,於他而言,沒有順手將她扔出去已經是他今日心情好了。
他方才在寒霜下馬之時給那馬下的料本來就不多,畢竟寒霜就是個使毒之人,萬一被她發現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如今好不容易成功,萬一一會兒馬好了,那他的如意算盤就算空了。
“不,我不能出去,萬一又被……”那女哭聲漸停,抬起頭看著南鬱北與寒霜,“要不我跟著你們吧,等你們到了城鎮,我就離開。”
“如今安全了,你留在此處也可以,我們急著趕路。”南鬱北才不理會那女子,拉起寒霜的手就要走。
寒霜沒動,卻看向自己方才那匹馬,南鬱北也看向那匹馬,然一面色就不好了,果然是藥效太淺,那馬已經好好的站了起來。
“姑娘,我會騎馬,求求你吧,帶上我吧,到了城鎮我就離開。”那女子見求南鬱北沒用,直接轉求寒霜,“我要去找我那個拋家棄妻的相公,讓他給個說話。”女子說得聲淚俱下。
寒霜瞟了眼那女子,不理會南鬱北的壞心情,眸中思凝半響,對她一招手,“來,上馬。”
那女子聞言頓時感激涕零。
南鬱北卻從頭到尾面色暗鬱。
竹藍打水一場空,就最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不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