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這天香軟筋散可是我們…。”其中一個轎伕本來自滿意得的話突然因為最之前那猥瑣而笑一顆黑痣猶為明顯的掛在鼻端的轎伕一個眼神,倏然頓住,隨即拱手一退,滿是唏噓。
那種唏噓,是一種差點透露某些秘密的而慶幸突然住口的唏噓。
“我們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何要如此待我們?”冷言諾的眼眸裡已經開始淚光爍爍,話一落,她卻渾身一個隔應,這話怎麼都聽著好耳熟,好像電視劇裡十有**那些善良女主們被女配給折磨…。
冷言諾內心輕誹自己一把,方又小心開口,“你們要銀子是吧,我們給就是。”
那當先面上有顆黑痣的轎伕上前一步,笑得一臉猥瑣與陰險,“銀子?我們不要,我們要的,是人。”話落,渾身用力一震,軟轎“砰”一聲,四分五裂,轉眼成殘片,殘片中央,冷言諾與寒霜呆呆的坐在地上,似被這一幕給嚇著。
轎伕似乎對於冷言諾與寒霜的表現極為滿意,一步步上前,那表情就好似獵豹看到了無處可逃只得乖乖就範的獵物,正尋思著,如何處理,方能最顯美味。
而與此同時,那黑痣轎伕周圍,另三個轎伕同樣互擁上前,表情裡帶著“今晚定要好好樂活”令人厭煩的色彩。
冷言諾卻在那幾個轎伕即將蜂捅而至時,突然輕巧一笑,“以其人之道,還施其身,你倒是學得挺快。”語聲幽幽靜靜,不似之前的柔軟懦弱,反而清靈如樂聲般帶著絲冷洌的風貫穿在整片樹林。
此時,夕陽西下,已近黃昏,金紅色的光鋪酒了整個大地,同時也鋪灑入整個樹林,點點斑駁光影,映得人人面孔光束閃爍,更襯地上坐得狼狽的兩人兒如蓮化金身。
當先黑痣轎伕聞聽冷言諾言,面色一緊,突然停住腳步,之前那猥瑣與陰險的面色突然退下,代替的是謹慎與冰冷。
地上,冷言諾依舊軟綿綿的與寒霜相互靠著,當真是中了軟筋散般,眸光斜斜的看著突然停住腳步的幾名轎伕,“我可沒說你,你們還是讓你們背後的人出來吧,就這點手段,可真是不夠下飯。”
不夠下飯?黑痣轎伕細瞅了眼冷言諾,眸光不自覺往樹林某處飄忽了眼,又看向冷言諾,似在權衡這女子此時此刻到底中毒沒中,還是在故弄玄虛,沒錯,暗中是有人看著,可是,這女子明明中了軟筋散,這種軟筋散不同於尋常一般的軟筋散,中者,不僅四肢無力,不能動用內力,並且三尺之外的若有人跟蹤也定然發覺不了,可是,聽她剛才的語氣,好像是知道暗處有人,如果她中了毒,又是如何知道,如果沒中毒,又是如何感知的。
黑痣轎伕快速的思索,看向冷言諾的眼神也莫測起來,四周空氣裡早沒了剛才那靡靡欲動,又陰暗的氣息。
“真是膽小如鼠。”寒霜輕聲一嗤。
這不屑的一嗤,頓時令幾名轎伕心中熱血沸騰,他們從來就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今日之事準備如此妥當,身後那些齊王府的小尾巴,也被他們處理得徹底,既能成事,又能享受,何樂而不為,只是…。面前這兩名女子。
“我說,上次好像也有兩個欲圖輕佻的男子,最後是怎麼死的。”冷言諾手指微挑,似陷入回憶般問旁邊的寒霜。
寒霜也似陷入回憶般,良久,方才開口,“好像是直接捏碎脖子死的吧。”
“哼。”黑痣男聞聽二人言,面上謹慎方才退去,“果然是璃王妃,早就聽大人說過,天慕璃王妃遠不如表面上那般簡單,其心殘忍,狡免三窟,果不其然,不過…。”黑痣男突然對天一笑,一笑在這樹林裡顯得有些幽深狂妄的味道,“我們可不是嚇大的,能得璃王妃快…。”黑痣男的話並沒說完,因為,下一瞬,他腦袋橫空飛起,滾落草地,然後親眼看見自己的身體倒映在自己的瞳孔裡。
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