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南國三皇子義勇過人,心智不乏,自有慧眼識珠,沒曾想今次一見,原來…。”冷言諾同樣上前一步,四目對視,言笑晏晏,“不過如此。”
“一名小賊能大膽於此,也很讓本皇子刮目相看。”三皇子對於冷言諾的傲世沒有絲毫動怒,相反笑得很是春過無意了無痕。
這是篤定自己偷銀子的罪名麼,冷言諾心底冷笑,看了眼安王,方才淡然道,“敢問,剛才安王說我偷了你的銀子,可有證據,沒有證據那可就是含血奔人。”
安王一噎,剛才本就是因為看別人見自己進入酒樓,都紛紛擱筷,面顯尊敬,卻唯獨這兩個人一心吃飯,對於自己的到來不管不聞,心中好奇亦是覺得受到了輕視,才隨口一謅,誰想到竟引來南鬱北不說,還引來三皇子,這裡畢竟是南國…。
安王朝後黑袍人看了一眼,黑袍人此時方才走上前,“你既巧舌如簧,我家王爺又何必與你置氣,你如此冥頑不靈,那就直接讓人搜身。”
搜身?敢收小姐的身,這傢伙是嫌命長嗎?寒霜一肚子腹語,她覺得自己與冷言諾相比還真是欠些火候,這情形,這氣勢,佛無火,她都有火。
“搜身。”冷言諾突然一改節骨之傲然,微微一笑,“我也覺得,搜身是不錯的選擇,不過,在搜身之前,王爺偷了我的銀票又該作何算,是否也該同樣搜身。”
安王眸光一眯,這人當真是不要命,還是有所依仗,看看南鬱北,再看看三皇子,這二人不可能與他相識,若是相識,定然不會說出剛才的話來。
“我倒覺得有些意思,你說安王偷了你的銀票,又有何證據。”
三皇子話一落,安王立馬看向三皇子,這三皇子到底是何意。
三皇子不覺有何奇怪,只是對著安王極為客氣道,“安王既然有理走遍天下,又何妨這小民之語。”
安王皺了皺眉,雖然很是不滿,可是也不能將這情緒顯露於外,對著冷言諾道,“你要何證據?”
冷言諾聳聳肩膀,攤攤,“就如同安王說我偷了他的銀票拿不出證據以權壓人要搜身一般,我也一樣。”話落,還一幅極度無奈,“東西既然已到安王之手,除了當眾搜身,我也實在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
搜身?安王眉宇間那原先的玩味早已散去,顯而易見的怒氣已經能讓人忘而生畏,偏偏冷言諾卻像是不怕死似的,反倒笑得一臉坦然。
搜身啊,搜吧,看你安王下不下得下這個臉。
“大膽,你一界小民豈能與王爺相提並論,王爺身子金貴,又豈是你說搜身就能搜身的,胡言亂語也不看看物件。”
冷言諾輕輕挑了挑指尖,對於黑袍人的厲斥沒有半絲心驚惶然,在黑袍人慾再次威嚴恐嚇時,方才悠悠才口,“王爺身子金貴,笑語,我雖一介庶民,可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難道連這淺顯的道理都不懂,還是說…。”冷言諾突然一聲冷哼,語氣陡然升高,“安王忘了這裡是南國,而非你橫行逆施,任意妄為的烈國,烈皇看重你,可不代表南國於你同樣看重,南國重視法紀,可是天下皆知,難道會因為你是烈國安王而包庇?”冷言諾厲聲反問,最後直接將目光落在三皇子身上,“三皇子說是吧。”
一句話落,酒樓外,大廳內人人看向冷言諾的目光都微微燃起一抹希冀。
可是,一句話落,安王的面色已經一片青白交加。
三皇子勾了勾唇,看向冷言諾,這個男子嘴實在太厲害,一句話就輕而易舉獲得了周圍無聲的支援不說,眼下自己與南鬱北就是想將此事平息下去以權壓人都怕引起民心動亂。
“當然了,若是安王覺得…。這是一個誤會…。”冷言諾聲音突然微低道。
誤會?安王努力平息下一口氣,看了眼三皇子與南鬱北,的確,他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