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就是女人明明知道男人愛你卻要一次次相問“他愛不愛你”的基礎模式。
胤禛接過桃花遞上的帕子,先擦了擦額上吃出來的熱汗,再慢條斯理地抹了抹嘴,一聲不出,只起了身往自個兒的院裡走。
“哎——到底好不好吃呀?”
除了飄起的前方月白色的衣角,並無人理他。
“哎哎——你到底給個話呀?”桃花也顧不上石桌上的碗筷,緊隨了上去,“這可是絕對的愛心餐,我老爸都沒吃到過,你可是第二個吃到的男人——”
那傲慢的斯突然停下轉了身,把桃花嚇停在當下,忘了後面要說什麼。
只見那斯眉峰挑動,自壓情緒:“誰是第一個?”
突然一聲鴉叫滑過,惹得桃花噴笑,前俯後仰。
那斯不高興了,抿了抿唇,低喝:“誰是第一個?!”
夏桃笑味難抑,卻還是移上前去,扶著那不給她扶卻甩不掉她倒貼的那斯道:“四大爺,你不會在吃醋吧?”
胤禛更為糾結了:“住口,你叫爺什麼?”
“呵呵呵,你不是自稱爺嗎?你又行四,不是四大爺是什麼?”
明明還算工整的稱呼,從她嘴裡喊出來卻總叫胤禛覺得被她佔了便宜甚至與她差了輩份,可糾結須臾不好發作,便使力要收回被她痴纏的手臂:“放手。”
“不放。”
“放手。”
“不放。”
“放手——!”
“不放——!”夏桃直直盯著他。還是那張臉,不帥,卻強勢地帥氣凌人,便是這種強人的感覺才是她意識裡可以壓住她的男人。或許女人真如大學室友說的,“犯jiàn,追求被壓迫時絕然的快慰。
突然就沒有了直視的勇氣。
“胤禛——別放開……我不想放開你,也請你不要放開我……”雖然我知道終有一天我會先放開你,可還是請你不要先放開我。讓我做一回——最重要的存在。
胤禛一句話沒說,只是用那原本掙扎的手重新握住那雙嬌小圓嫩的柔夷。
天際最後一絲亮紅漸漸深暗,有一種絕然悽美的壯麗:“走——飯後百步走,能活九十九。我陪你散步去。”壓著心裡莫名的悲涼,夏桃挽著胤禛的手臂如熱戀中的男女一般相依而行,聲音輕快,“呵呵,你不用吃醋,我只做給隗石吃過。”
“……
103、第一百零一章 讓我們試試 。。。
為什麼是他?”
“怎麼不能是他?我們北上路過宿遷借住在觀音庵,自然是自己打理伙食,庵堂裡只有面……”
夕光壯美,人約昏紅。這二人相偕著走去,明明是第一次談情,卻仿如已等了彼此百年,仿如——已如此走過一生。
幸福總是在無言可表、無事可述的那些時候裡沉澱成金,叫我們在起起浮浮的漫天黃沙裡尋憶一種匱乏的真。是非總是太紛擾,記住的總是痛,難憶的總是情。
胤禛接過桃花遞上的帕子淨面後,邊淨著手邊無意而問:“‘老爸’是誰?”
夏桃抬首看他,下意識介面:“就是我爸。不是,就是我阿瑪。”
胤禛點首,把帕子還給她,坐到椅子上去。
今天小祥當差,夏桃便把用過的臉盆遞給她帶出去。
“是現在沐浴還是等看完了事本?”胤禛向來恐熱,偏每晚不愛早睡,夏日裡折騰個幾次洗身是常有的事。
“先洗洗,走了小半個時辰怪膩熱的。”
夏桃如今和那冷四有了關係頓覺不如以前坦然,便停在原處並不想進偏房隔出的洗浴隔間去。
胤禛走到一半回身,見她臉上緋紅太半,便明白她的羞澀,只是越發喜歡她那鮮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