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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啷”一聲,木門被大力跺開,兩方都就著暈黃的燈光打量彼此。一個臥於榻上、一個立於門檻,似乎很遠,又渴望依偎。

夏桃眼看胤禛進入,忙起身穿鞋,卻在拔鞋間被突然閉合的門聲驚起。蹣跚間,胤禛已走近,而門外是不得而入的蘇培盛。

他的氣息和著濃重的酒氣直噴於她的呼吸之間,有一種令人窒息而失神的壓迫。

“為什麼……為什麼?”只是兩句半短不明的言語,他便咬住了她的唇。

有多久不曾親吻過?以前他對房/事的所有定義便是直接,並無親吻的意識與衝動。即便後來他與她情濃蜜意,也多是她喜歡偷吻於他。可如今,他最想吻的是她的唇,最想咬得是她的頸——

“啊——”原來濃重的強吻不知何時偏離,頸肉間雖看不見卻感覺出溼熱。而後是被禁住的下巴。

“你怎麼敢?你怎麼敢棄朕而去?”他的眼神清明,“朕對你如此愛縱,難道就只值‘思親回家勿念訣別’這八個小小字眼?嗯?你說呀?你說呀——?!”

她想道歉,卻怎麼也說不出“對

134、第一百三十二章 假如再有相伴 。。。

不起”這三個字。是呀,他對她何其得好,難道只是想換她“對不起”三個字嗎?

“為什麼不說?為什麼不解釋?!你不是該有一大堆的理由、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搪塞於朕嗎?!為什麼……?你怎麼能……?盡然沒有一句解釋,沒有一句,這麼突然出現,卻不是第一時間……”他扣著她下頜的手有些顫抖,“是不是……是不是你根本……不曾在意過我?”

“不是的——不是的……”眼淚默默滑下她的面頰,眾有萬千言語,也不知何能撫平於他,“胤禛……胤禛……胤禛……”最終只是劃為這兩個字,六年間不知於心間呼喊思念過百萬次的兩個字。

他的面容有些抽動,怒火突得因為這兩個字騰昇:“住口——!朕的名諱是你這個下等的奴才能喚的!”

不再聽她口中蹦出的任何言語,只是咬著她的唇、她的頸、她的胸——

“不要——”一直只是承受的夏桃堅定地抓著已然鬆開的衣襟,有種恐懼的味道。

原本溫潤著她軀體的胤禛有五分迷情,卻在她的反抗裡目光冷然:“這是你欠朕的。你沒有反抗的權利。”

面對他得強硬,夏桃反抗地更為激烈,甚至側背了身去壓著襟口不叫其脫衣。

拉拽、緊護間,他火了,明明感覺出她的力氣漸失卻仍是死死反抗於他。這還是那個對他濃情依蜜的桃花嗎?這還是那個對他調/情/興然的桃花嗎?原來不緊緊是時間飛過……原來,她早已不再愛他……

轉手間,強迫的力道在她的襟間散去,夏桃雖覺得詫異卻不敢鬆開,只是側揹著身防備著。可很快,她就驚了。

那一絲迷情散開,胤禛對這個女人的情感也便淡去,只餘下傷害與報復。他輕易拉下她的外褲,在她的驚愕中迅速再撕退去她的褻褲,面對燭光中那一抹膚色,面對她回首間臉色的驚木,他反而有種報復得快慰。

“你以為朕還是當初那個只寵著你、愛著你、由著你為所欲為的雍親王胤禛嗎?”他迅速過□的衣物,在她還不及反應前便制住她的雙腿,一提一送間便進入了她的身體。

她沉痛的悶哼他聽不見,也不想聽見。這便是他愛著更恨著女子七年之後的軀體嗎?他喜歡,比之過去,他更喜歡,他喜歡刺痛她時那種報復的快感,他喜歡重新佔有她時升騰出的那種重新控制她身心的快感,他喜歡再次進入這具屬於他的女/體之間可以不需等待衝動時刻、隨時隨地輕易覺醒的強大欲望。他如此喜歡,更如此沉醉,這些喜歡是其他任何女人不能給予的痛快。

而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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