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的倔起來可比牛可怕多了,面對想要阻攔它的人,頓時大吼一聲,好不停歇地去追張安。
小虎本是桐月汐身邊的,兩個高手也不敢真的動手去傷它,只得是不是出手阻撓一下,讓它無力去追上。
而此時,慣用手段的蒙汗藥也在地牢之中上演。
桐月汐翻了個白眼,心中對此感慨不已。
來來去去就是這玩意兒,能不能換點新奇的。
雖然心中是如此想著,不過桐月汐還是很配合地昏睡了過去。
“睡過去了。”不多時,一個低低的聲音自一旁響起。
“去確認下。”另一個稍顯粗獷的聲音慫恿著他去試試桐月汐。
那人躡手躡腳地走到了桐月汐身邊,伸出手探了探桐月汐的鼻息。
“又不是死人。你幹什麼啊。”另一人頓時出聲提醒。
“誒誒,知道了。”那人一邊嘀咕著,一邊推了桐月汐一下。
桐月汐順著草垛滑了下去。
“昏過去了。”那人頓時大著膽子跟後面那人說著。
兩人當即合計一下,用一個麻袋把桐月汐裝了進去。
一到麻袋裡,桐月汐就睜開了眼睛,還無聲地打了個哈欠。
從地牢到那父母官的府中應該還有一陣子,自己應該還可以歇一會兒。
傅墨雲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剋制住當場就將她救下的念頭,竟然還能潛行跟在兩人的身後一路往父母官府中去。
既然這個父母官能夠如此膽大妄為,那麼他肯定不會是孤軍作戰。
所以救下月汐定然不能打草驚蛇,皇上給的令牌暫時不能用。
可是不用令牌,自己不過是刑部大人,那麼,除非是他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觸犯了刑法。
亂用職權,欺壓民女。
罪上加罪,就算有更高的官想要護他,也需要廢一些時間,而這段時間對他而言卻是極為有力。完全可以一鍋端了它,免去後患。
兩人從後門進了父母官的府中,桐月汐也呼叫了內力屏息感知著附近。
附近為什麼會有一個高手的氣息。
一介父母官不可能會有如此高手相護吧。
桐月汐咬了咬牙,手扣上了軟劍的劍柄。
感覺到猛地一沉之後,桐月汐閉上了眼睛。
熟悉的搓手聲很快就傳入了桐月汐的耳朵之中,看樣子父母官已經等候多時了啊。
“你們走吧。”父母官對著連個衙役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趕緊離開。
目送他們一走,父母官頓時將桐月汐從麻袋中撈了起來,打橫將她放到床上。
“美人,我來了。”父母官舔了舔嘴唇,關上了房門就撲向桐月汐。
桐月汐猛地睜開眼睛,點了父母官的穴道。
可是在同時,房門被忽的踹開,父母官昏迷過去之前只見一道風飄過。
桐月汐手中的軟劍已經橫在了傅墨雲的脖子前,而傅墨雲的手掌也堪堪在桐月汐的耳邊。
明明應該是劍拔弩張的時候,兩人卻因為認出了彼此而收了力氣。
“月汐……”傅墨雲顫抖著開了口,盯著桐月汐的眼睛。
“我認識你嗎。”桐月汐面色不改地盯著他,“帶我出去。不然我不介意大開殺戒。”
“月汐,你不要鬧了。”傅墨雲不可思議地盯著桐月汐,“我知道你記得我。”
“是啊,是記得你。記得你是如何吻她的。”桐月汐冷笑了一下,“你竟然淪落到去保護一個一文不值的父母官了。”
“你在說什麼呢。”傅墨雲咬了咬牙,“這些事我一定會向你解釋清楚。”
“然後呢,你會娶我嗎。”桐月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