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還必須一個億的資金規模誰敢去投機啊,而且,職工工資和獎金不低於全縣煤礦職工平均工資,這同樣是一個苛刻的條件,大約真沒有多少人敢於做這樣的承諾。他擔心,這樣苛刻的條件,究竟會不會有企業來參與競拍。
“一個億,真以為那是草紙啊”“三年不準專買,還得承諾三年內職工工資獎金不低於全縣煤礦職工平均水平,這有誰敢擔保!”不僅楊俊賢擔心,其他的縣領導,包括培縣的煤炭企業也都是一副看笑話的態度,此時,如此苛刻的條件,誰有膽子接手啊,再說了,一個億的資金,又豈是誰都能拿出來的,單單這一條就將絕大多數的人阻擋在了門檻之外。他們壓根就不相信,誰有著一個億,還來折騰這麼一個小煤礦。
柳罡並沒有理會人們的冷嘲熱諷,他並不為此事擔心,至少他已經找到了一個買家,那自然就是戴濤了,戴濤現在也是一個成功的企業家了,不僅有著高明的管理水平,更有著充裕的資金,這些條件,戴濤是會接招的,他知道,戴濤願意跟著他並不是想要佔政策上的便宜,戴濤如果想要佔政策上的便宜那絕對不會來找他。再說了,戴濤現在對於錢來說,其實也沒有多大的渴望,他更多的,也就是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戴濤現在也有著近十個億的資產,正如劉永好所說的,當一個人有一千萬的時候,那些錢是你自己的,當一個人有一個億的時候,那些錢也勉強可以說是你自己的,而當一個人有了更多錢的時候,這些錢,那就是社會的了,因為你根本用不了那麼多錢,戴濤現在的錢,他自己就絕對用不了,戴濤並不是一個奢侈的人,也不是一個招搖的人,他對於錢的渴望,並不強烈。
而戴濤最大的心事,也就是父親的罪孽,是自己這些錢最原始的血腥,雖然他的父親已經為此而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可是,他卻無法忘記那些因為父親搞垮了煤礦而變得顛沛流離的煤礦職工,為此,他也很是付出了一些努力,凡是當時煤礦倒閉而陷入困難的人,他都悄悄的給予了一些幫助,可是,這依舊是他心頭的一塊心病。當初水泥廠改制,他如此的慷慨大方,毫無怨言,固然有著柳罡的原因,也有著替父親贖罪的意思。這一點,柳罡其實也能猜到一些的,因此,戴濤這一次要來培縣,他非常歡迎。
當然,僅僅一個戴濤,顯然是不夠的,如果直接讓戴濤得到金嶺煤礦,即使價格給的再高,也絕對有人說三道四,畢竟,有一點無法改變的是,戴濤是S省的人,而且,戴濤和他之間的關係,也難免有著曝光的時候,他也壓根沒有想過要隱瞞他和戴濤之間的關係,君子坦dàngdàng,如果連朋友都搞的和地下黨一般,那還有什麼意義。因此,他必須想辦法引進更多的投資者,公開公平的競拍,戴濤的作用,那就是拋磚引玉。
戴濤的動作也很快,到培縣不久,就立刻的購買了一家公司,公司不大,也就一家普通的煤炭貿易公司,一家差不多荒廢了的公司,公司基本上沒有多少的資產,業務也基本上陷入了停頓,只是剩下了那一塊地皮。他買下公司的目的,也就是為了自己購買煤礦做準備,和柳罡之間,他們也是有著很好的默契,該怎麼做,根本不用具體的交代。
“戴濤,還娶讓你拋頭lù面一下,找幾個人來競購一下!”戴濤也購買好了公司,柳罡也才第一次和戴濤見面,前兩天,他一直在金嶺,也沒有出來過,而見面不久,柳罡就提出了這麼一個過分的要求,讓別人自己出面,去給自己引來競爭對手,大約,也只有他會這麼當面的提出要求。
“不拋頭lù面行嗎?”戴濤苦笑了笑,拋磚引玉,吸引幾個人過來,他自然是不會在意的,可是,他有一點倒是和柳罡差不多,不喜歡拋頭lù面。
“恐怕不行。”柳罡搖了搖頭。
“那你還找我商量什麼!”戴濤沒好氣的道,一邊的羅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