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著他,談了一些文物走私案的事情,當然,他們所以沒有多大忌諱,也還是跟案子的進展有關,案子雖然經過了一個多月的偵破,依舊沒有什麼突破性的進展,現在案子的情況,對柳罡來說,根本也不是什麼秘密。
當然,案子還是取得了一系列的成績,隨著崔秀蘭公公婆婆被殺案的告破,崔秀蘭,白開恩兩人都開了口,然而,結果卻並不讓人滿意,正如柳罡所推測的,白開恩只是一個馬仔,嚴格說來,只是譚鳴的馬仔,只不過認識覃友利而也,他根本就不知道覃友利的真實名字,更別說身份什麼的了,覃友利一直用的是假身份證,當初那身份證,也是因為他看兩人有幾分相似,為了討好覃友利,才去偷了真覃友利的身份證,至於崔秀蘭,則是僅僅和白開恩有關係,其他的,也就僅僅認識譚鳴,以及兩個譚鳴的馬仔。其餘的,也就供出了兩張銀行卡,一千多萬的銀行存款,以及一系列的盜墓團伙。這一個多月,專案組的成員奔赴各地,已經接連的打掉了七個盜墓團伙。
然而,這些成績,卻讓專案組的成員提不起一點的精神,和之前繳獲的三批次鉅額文物比起來,端掉的這些盜墓團伙的成績,根本就什麼都不是,主要的走私團伙頭目,現在連具體身份都不知道,就不用說走私團伙很可能還有幕後老闆什麼的了。
聽著專案組成員幾乎全員出動打擊盜墓團伙,柳罡就不禁暗暗的搖了搖頭,在他看來,打擊盜墓團伙,對於這件案子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幫助,要偵破這起走私案,找出覃友利的真實身份至關重要,而找出覃友利的身份,最大的可能,依舊是在海珠,如今這些人都根據白開恩和崔秀蘭提供的線索打擊盜墓團伙,卻是本末倒置了。當然,他也不會說什麼,無論是資歷還是身份,都輪不到他來說什麼,再說了,隋濤和冼小林,也就是兩個小馬仔,跑龍套的角色,給他們說也是白說,更或者,幾個組長副組長誰也知道這一點,只是打擊盜墓團伙顯然更容易的多,成績也是顯而易見,即使找不到覃友利,也還有打掉盜墓團伙的成績,如果去調查那覃友利的身份,要是找不出人來,那可能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收穫,因此,也就誰也不願意去接這個差事了。
自然,柳罡也聊起了自己現在這個案子,這一類的兇殺案,在刑警之間,就更不是什麼秘密了,相互之間聊聊,還能有著一些新的思路,每個人看問題的角度,那都是不一樣的,除了庸庸碌碌之輩,都有著自己的一套,還別說,柳罡一說出來,立刻的就有了收穫。
“如果司機名字是真實的,車也是津州的車牌,要找出這個人來,問題應該不大。”隋濤笑著道。
“就擔心這司機不是津州人”柳罡苦笑道。
“像這些私人企業老闆,一般是不會亂花錢的,當初他沒有開車來,我想,他不大可能直接從津州那邊叫車,那樣的運費會高出很多,他們通常都會去找那種返回的空車,柳大隊可以尋訪一下安南跑長途的貨運公司之類的,一般跑長途的貨車,到一個地方卸貨後,都會去當地的貨運公司看看有沒有順帶的貨物。”冼小林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貨運公司……”柳罡陡然的眼睛一亮,冼小林的這個建議,顯然有著很大的可能性。
“去年年初一個案子,我也去查了一遍貨運公司,安南的一年前的長途貨運公司,就只有幾家,這個工作量也不大,現在時間也還早,我們陪柳大去走一趟……”冼小林顯得頗為的熱情。
“恩,我們現在就去,明天就沒時間了”隋濤自然更不會反對,雖然他現在屬於專案組,可專案組那只是臨時的,他終究還是得回臨山,再說了,他能夠繼續的留在專案組,那也全是拜柳罡所賜,此時能為柳罡做點事情,自然是求之不得。
三人迅速的結賬離開了茶樓,冼小林直接的上了駕駛室,開車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