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的時候了,店鋪也沒有客人,老兩口在。
“都怪我太沖動了,打了她父親一頓。”柳罡苦笑著搖了搖頭。
“哦,那畜生的傷是你打的,打的好。”老fù人一聽,卻是立刻的罵了起來,顯然的,對於郝父沒有半點的好感。
你怎麼會和她父親起衝突?”郝夢的大姨父則是細細的問了起來,他對於柳罡的印象那可是很好的,實在的有些不希望看到兩人分手。
“昨天xiao夢迴來,也沒有回家,去了我那裡,她父親忽然的找了上men……”柳罡倒是沒有隱瞞,將大體的情況說了一下,或許,他也需要將心底的不愉快發洩出來吧,而這兩夫fù乃是郝夢的大姨和大姨父,那卻也無妨。
夢也是糊塗,這種不通人xìng的畜生,根本就是賤骨頭,打就打了,有什麼大不了的。”郝夢的大姨聽完,立刻的又罵起人來。
夢是個好nv孩,就是被和她母親一樣,即固執的要命,又太遷就他,她這樣,早晚會揹她父親推入火坑的。”郝夢的大姨父也微微的嘆了口氣,又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這種事情,郝夢自己腦子裡轉不過彎來,即使是他們這些親戚,也沒法
夢她過你們這裡來過嗎?”柳罡依舊的有些不甘心。
“沒有,她也是打電話說的,她和她媽一樣,有什麼事情從來不說。”郝夢的姨媽搖了搖頭,滿臉的惋惜。
“他父親怎麼當上那個廠長的,你們知道嗎?”柳罡遲疑了一下,還是禁不住的問出了聲,這,大約也才是她父親堅決反對他們的根本原因,前段時間,她父親雖然不贊成,卻也並沒有反對,這突然的當上了副廠長,而且反對態無比的堅決,顯然的,這中間不可能沒有關係。
“這我們也不太清楚,不過,聽說有人在說合xiao夢和一個煤監局的一個什麼科長,也許,這有些關係吧。”郝夢的大姨父道。
“那人姓熊,他們說什麼熊科長,對了,聽說那個什麼科長還開了一個煤礦,在柳林那邊,叫做夾皮溝煤礦,這人的錢肯定來路不正,你去查查他,把他關起來,看他還能怎麼樣。”郝夢的大姨也立刻的道,並且毫不避諱的慫恿著。
告別了老夫fù兩,柳罡的心底也微微的有些沉重。他委實的有些沒有想到,在他印象中有些堅強的郝夢,在親情面前,卻是表現的如此懦弱,一個堂堂的法庭庭長,也沒有了辨別是非的能力。
然而,這一點,他卻是無能為力的,他沒有那個本事讓郝夢正面她的父親,他也沒有那個權力去要求她如何面對自己的父親,說的難聽些,即使他們沒有分手,他也只是一個外人,至於郝夢大姨讓他去查那什麼熊科長的事情,柳罡並不認為有那個必要,這事情說難聽些,關鍵還是郝夢自己,而不是其他人,郝夢要聽他父親的擺佈,查了熊科長,他或許又可以找一個馬科長,郝夢可以為他父親毅然決然的拋棄自己一次,也可能有第二次,那根本就不是一個父親,而是一個無賴,就像郝夢大姨罵的一樣,那根本就是一個畜生。
路過一家燒烤店,柳罡停下了車,買了一些燒烤,他也沒有在燒烤店吃燒烤,而是打包帶了回去,反正家裡也有酒,回去吃,也更涼快一些。似乎感覺著啤酒不過癮,柳罡拿出了一罈白酒,段良奇給他的白酒,也還有好幾壇。他甚至也沒有用酒杯,抓起了那裝著五六斤酒的酒罈,就猛喝了起來,倒是有著幾分武俠電影中江湖客的味道,只不過,他不是江湖豪客的豪飲,而是獨自的喝悶酒。
借酒澆愁愁更愁刀斷水水更流,一口口的烈酒下肚,柳罡益發的感覺著無比的煩惱,幾斤酒下肚,他心底益發的感覺著不平衡,猛然的站起身,坐進了車裡,開著吉普車就往外走去,一路直奔郝夢的家,不找郝夢問個明白,他心底總是感覺著憋著一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