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的問道。
“恩,金渡煤礦財務科失火了。…,柳罡點點頭。
“這些人,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什麼法子都想的出來。幹嘛不把這些腦半用在正正當當的掙錢上!”林曉木搖了搖頭。
“每個人有每個人掙錢的途徑吧,貪汙受賄也是一種。”柳罡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些賬目燒燬了,你想要懲處這些貪汙犯,可就不容易了。”
林曉木有些憐惜的撫mō著柳罡的後背,說實在的,她是心痛柳罡當這個縣長的,那實在是太累了。
“他們燒燬了那些賬目,的確能夠讓一部分人逍遙法外,不過,主謀卻是自掘墳墓。”柳罡淡淡的道,那些賬目的存在,只不過讓問題更簡單一些,沒有了那些賬目,一樣可以懲處他們,這縱火的罪名,比貪汙還嚴重的多,而且,貪汙侵佔國有資產的行為,貪汙**行為,一樣能夠查出來,賬目只不過是最重要的證據之一,並不是唯一的證據,更何況,他本來就沒有嚴懲這些礦領導的意思,他只是想震懾一下這些煤礦領導,讓這些人不敢太張狂,他羊不想將所有的煤礦都鬧的不得安寧,當然,有人會採取對抗措施,柳罡也一點沒有懷疑。
萬一我沒有被抓住呢?柳罡知道,每個人都會有著這樣僥倖的心裡,貪汙受賄,幾乎每個人都抱著這麼一個心理下手,當一次不被抓住後,第二次就膽大一些了,兩次,三次……當一次次的僥倖過關,膽子自然是越來越大,而貪官的rì子越過越好,而且平安無事,這會進一步的刺jī其他的本來膽小不敢貪汙的同行們鋌而走險,從而紛紛的開始下水試探,隨後隊伍逐漸壯大,一步步的形成利益共同體。漸漸的,他們會把這些利益看成是他們理所應得的利益,甚至形成一些傳統,逐步的劃…定各自的利益範圍。自己現在的做法,那就等於是侵害了別人的利益,自然的要遇到牴觸。即使自己偵破上再傳奇,也不可能震懾住所有人,總是有冒險者的存在,總是有人會有著僥倖心理。
甚至,金渡煤礦出事,也並沒有太出乎柳罡的意料之外,金渡煤礦,在幾座煤礦中,可以說算是最糟糕的了,金渡煤礦的礦長楊從寧,純粹就是一個馬屁jīng,一個典型的官場油子,既沒有管理的能力,也沒有經營的能力,唯一擁有的能力,就是阿諛奉承。金渡煤礦在他的管理下,事情不斷,效益卻是全無,年年虧損,原本還算過得去的一個廠礦,在他的折騰下,變得烏七八糟。然而,他卻是組織部長焦德旺一手提拔起來的,組織部長,在縣委常委中雖然發言權有限,可是,組織部長管著全縣科級及以下幹部的帽子,影響力卻是非常大的,柳罡雖然不怕焦德旺,可是,他卻也不希望和焦德旺發生太大的衝突,對此,也就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現實就是這樣的無奈,柳罡自知無法改變官場的現實,也就只有適應這些現實了。卻是不想,此時,金渡煤礦居然發生了這樣一件事,這對於他來說,仔細想想,也未必就是什麼壞事,這卻是給了他一個插手金渡煤礦的理由,一個插手的充足的理由,即使焦德旺,也無法說什麼。
看來,又有人要出事了…金渡煤礦的再一次出事,卻是讓縣裡的氣氛又微微的有些緊張,更多的人則是有些幸災樂禍的猜測著,這事情,雖然誰都沒有證據,可是,大約,誰都會猜想這事情是一宗故意的縱火案,這事情,發生的實在是太是時候了,作為縣委縣zhèng fǔ的這些領導幹部,見證了柳縣長太多的偵破奇蹟,幾乎就沒有人懷疑這案子偵破不了。
這傢伙到了培縣,真沒有一點安寧……一大早上班,徐天雄就聽到了關於金渡煤礦發生的事情,雲水就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