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心的道。
“表哥,你放心,我有著渠道知道他們的情況,我有把握擔保,不會有大的事情發生……”何運剛低聲的道。
“你擔保,你要是真敢擔保,你用得著躲在這醫院裡裝病?”胡維亮怒斥道。
何運剛低著頭,囁嚅著再也說不出話來。
“他怎麼向你彙報的?他彙報的時候,是他一個人還是……”胡維亮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電話裡和我說過這事,早上又來了醫院,還有人武部榮部長。”何運剛低著頭。
“你趕緊辦了出院手續回去吧,維穩的事情,你全力配合,現在的柳河,什麼都可以有問題,維穩絕對不能出問題。”胡維亮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表哥,要不,你下去一趟吧……”何運剛期待的看著胡維亮,此時,柳罡有了夏yù明的那一個簽名,在柳河那也是如日中天,他也希望拉著自己表哥下去打打氣,柳河,甚至整個臨山,也沒有幾個人知道何運剛是他的表哥,比較親的那種,雖然宣傳部長無法和縣委書記相提並論,可是,宣傳部長親臨,和縣委書記的一個簽名,遠近親疏那卻是一目瞭然的。
“今天我沒空,明天一早吧”胡維亮思索了一下,才緩緩的道。
會議結束,各方迅速的動了起來,夏書記的那幾個字,讓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沒有一個人敢有半點的怠慢,預案很快的得到了切切實實的執行,同時的,一個個有用的資訊也反饋了上來,綜治辦,也變得忙碌了起來。
看著這一幕,柳罡的心底,頓時的踏實了許多,不過,他也不敢半點的放鬆,發生點什麼事情,他幾乎都是親自的到達現場,他知道,只有在現場,才能得到最真實的資訊,當然,他並不是懷疑誰,而是他更相信自己對現場的判斷,聽來的訊息,即使是最客觀的描述,也難免有著主觀的判斷,而且,每個人看到的內容,也並不是完全一樣的。
同時,也有不少人對於所謂的預案不以為然,總有那麼一些人,對於這一類的預防不當一回事,而當真發生了事情,需要承擔責任時,卻又再去後悔。對於這類人,除了加強巡查之外,誰也沒有多大的辦法。
雖然說的是外鬆內緊,可是,事實上,這一點顯然是很難做到的鎮就那麼大,而且,相互間總有著那麼一些關係,都能夠打聽到一些所謂的內幕,因此,預案的執行鎮的氣氛也變得緊張了許多,好在,有過幾次群體**件的發生,讓大家多少的有著一些心理準備。
而讓柳罡放心的是,張俊他們的協議簽訂的很是順利,鎮上對此非常支援,而上山村對此更是大為歡迎,他們去的時候,也有人趕著母豬進山去了,聽說,已經配上了種。攝影記者甚至還拍攝到了配種的畫面。
而更讓柳罡欣喜的是,靖原晚報上,翟芸也發表了關於大溝遊的報道,報道做成了一系列的故事,第一期,僅僅是報道了那一對弓箭,以及他們下大溝時的情景,配上的圖片,則是弓箭和那鄉民抬豬上山崖的相片。報道是翟芸給他打了電話後,他才看到的。
不到九點,柳罡正準備出去看看,財政所所長苟利軍就走進了柳罡的辦公室,一進辦公室,苟利軍就走了進來,一進辦公室,就哭起了窮,“柳鎮長,我可愁得要命了,恨不得去上吊,眼看發工資的日子就要到了,可是財政上已是糧盡彈絕,到時發不出工資大家又要哭爹喊娘了,這後勤的保障……”
看見苟利軍,柳罡也就沒有好氣,苟利軍,也就是那天打牌的胖子眼鏡男,昨天散會後,榮南峰去過他辦公室一趟,還說起了這個人,苟利軍乃是何運剛的死黨,跟得何書記很緊,只差沒叫爹了,因為這層關係,苟所長從不把別人放在眼裡,沒有何書記打招呼,誰也休想從他那裡掏出錢來。
“苟所長,怎麼一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