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的夜晚,在燈火通明地方有著人模狗樣的男女他們姿態優雅的舉起高腳酒杯,在明亮的燈光下酒液澄澈,笑容帶著貴族的矜持,上流社會的字眼從頭頂流淌到腳後跟,年輕的男女已經把社交手段玩弄的爐火純青在衣香鬢影中完成著利益的交換。
在背街之處紐約有著同樣的黑暗骯髒,有黑槍,有帶著汙漬捅一下不死也可能得艾滋的黑刀子,有不廉價也不安全的妓女,穿著黑色的網襪,站在酒吧閃爍的霓虹燈牌下。
沈浩言和洛天就這麼悲喜不明的在光明和黑暗中游蕩著進了中間地帶,ST。Reglo離這裡不遠,有光明有黑暗。
兩個人臉上的失意是完全不加掩飾的,伶俐可人的小酒保照著烈酒往上上。
“值得麼?”洛天幽幽的問。
“不值……可是不能控制。”沈浩言也幽幽的嘆口氣。
“你說她到底好在哪一個個掏心掏肺的往上撲。”洛天喝口琴酒。
沈浩言冷笑一下,說不清楚好在哪,可就這麼才可怕,“她就是厲害到你說不清楚好都自動自發把心肝肺的封上還怕她不要。”
洛天沉默的點點頭,是這麼個理兒。
“你說傻不愣登的她走哪咱追哪還得看她的滿不待見……你甘心麼?”
“你甘心麼?”沈浩言灌口酒。
好甘心!
所以兩個人又都沉默了。
沈浩言清清喉嚨,語氣缺失真誠,“洛天,不要我想要怎麼樣,你還別扎進來了,思韻這回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你和王雨霏已經把戲開了就得演下去,你要是撂了挑子這禍害的可是兩家。”
“你以為我不想。”還是沉默一會兒的洛天的開口,“說後悔和王雨霏訂婚這已經完全沒意義,可你要讓我接受這個安分守己的守著王雨霏再不去想她宋思韻一下的過日子你覺得我能做到麼。這中她的毒中的忒狠了,抽不出來,真是抽不出來。”
語氣有些哀傷。
沒法勸,都是中了毒的人,你要沈浩言現在勸他說什麼宋思韻其實也沒什麼好過了也就忘了之類的沈浩言自己也說不出來。
“這還有個結果麼。”沈浩言垂垂眼皮。
“等著吧,說不定能等到。”洛天帶著點說不出意味的笑。
沈浩言轉轉酒杯,“她和她二哥……”
“看出來了。”洛天眼神落寞。
沾住宋思韻,那是嗅覺視覺都嗖嗖的漲,男人的第六感開足馬力發揮到最大功率。
嗷嗷嗷啊,真是糾結又鬱悶的在內心嚎叫。
眼前又是一座高山,而一想起宋思寒的飄渺的也不凌厲的可偏生沾一下就寒到骨子裡的眼神,不爭氣的覺得爭不過而且冷汗涔涔。
倫理算個P,宋思韻讓他們看著都要不成精要不成仙的還有個什麼倫理可言。
“那王雨霏你打算怎麼辦。”不提宋思寒,提了就難過。
“不是我怎麼辦,是她怎麼辦。”洛天也不想去想宋思寒,那種無力感在脊骨上爬的一陣痠疼。
夠鬧心的!
“看她吧,如果她願意,我怎麼樣都行。”說的很悲壯。
沈浩言還是嘆口氣,他們說的樂和,思韻最終也只有一個思韻,這會兒是同病相憐的一個戰壕的喝酒澆澆愁,真是有了娶時思韻的機會那還不知道會怎樣的撕破臉。
女人與兄弟,為了女人與兄弟反目的不勝數,為了兄弟不要女人的……好吧。
這倆就這麼喝著,氣氛悲傷悲涼難過自嘲還帶著對於未來的美好憧憬。
再不管他們兩個。
雨中漫步實在是很有情調的事。
吃的飽飽——思寒不停地給思韻夾菜要不乾脆喂進嘴裡,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