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她展顏一笑,不無調侃:“你原來想問木上使。”
鷺過繼續低頭看腳尖,預設了下來。
“他與何圖去破三才陣,應當早已撤離,前來尋你。”雲雁也有些擔憂:“原來他二人至今未到?”
“沒有。”鷺過急忙搖搖頭,瞪大了媚眼,流露覆雜神色。
何圖與木越西都是探險征戰的老手,相比他們,眼前中了魔道的葉藏鋒等人,更值得擔憂。雲雁遲疑片刻,對鷺過道:“你與木上使定有七殺暗門專用的聯絡工具,拜託對他們不時召喚,傳遞訊息。”
“我呼叫過了。”鷺過急忙道:“可是他沒有回應……”
“再呼,我們立刻就要去東北突破口,時間太過緊迫。”雲雁的頭腦很亂,急匆匆丟下這句話,朝人群大步走去。還沒等她接近那塊窄小空地,兩個人影突然從天而降,擋在了身前。
“木越西!”鷺過一見到其中一人,臉色立刻發紅,不知是被窘到還是被氣到。她飛奔上前,指向木越西的鼻子,大聲怒道:“你鬼鬼索索藏在這裡?你原來早就到了!為什麼要藏起來不理會我的呼叫?”
她正跳腳,木越西卻神色冰冷,一把將她拽到旁邊,挪到身後。他眼睛亮閃閃直視雲雁,哼出一聲:“徐兄,好久不見。”
對於他這個口頭禪,雲雁向來覺得好笑。就算一刻鐘前還在一起,過了半響,這人就會來個“好久不見”。但木越西如此冷漠反常,她也就忍住吐糟,僵硬回了過去:“你二人中途遇見了麻煩?為何遲遲沒有與大家會合?”
“是遇見麻煩了。”木越西沒有開口,何圖倒開口了。他慢條斯理擦拭著黑色短刃,突然金光爆裂一個直刺,竟撲擊到雲雁胸前。與此同時。木越西揚起十字雙劍,也從旁殺到,直指雲雁咽喉。
雲雁與他們雖已相熟,現在關係還是盟友,但也不能容忍他們無緣無故,暴起傷人。見他們二話不說,劈頭蓋臉就打,她火氣蹭蹭上冒。當即止水激揚,劍陣迸發,與兩人瞬間鬥在了一起。
“呀!你們是怎麼了!”鷺過掩著嘴,驚惶之下就快哭出來:“好端端的,怎麼自相殘殺!不要打恩公呀!”
“打的就是他!”木越西繼續冷哼:“我二人撤出三才陣後,遠遠尋到徐澤龍和金靈兒的蹤跡,本大為欣喜想要與他們匯合……”
何圖氣急敗壞道:“卻不料看見他們與魔族暗中會晤,找了個旮旯裡嘀嘀咕咕半天,一副相談甚歡的模樣!”
“徐兄,我何圖不是失信之人,原本瞧著你是條漢子,不僅允諾作為你的劍,在昊蒼境裡供你驅使。”他哼哼唧唧十分惱怒:“而且在下心底,本已把你當作了朋友,情真意切。”
“是嗎?”雲雁驅動劍陣稀里嘩啦拍了他一身水幕,也大為光火:“原來你就是這樣對朋友的!這劍法招招想要我性命,當真是下手毫不容情!”
“我自然控制得住。”何圖帶出些傲慢回了過去,反手刺了個絢麗的劍花,直撲雲雁面門,撞擊得止水鏗鏘發出巨響。他一邊奮力搏鬥,一邊大聲道:“我不會取你性命,但卻要阻止你勾結魔,帶眾人奔赴死地!神州與酆州不共戴天,你們卻做出如此醜事!你太令我失望了!”
“什麼勾結魔!你們誤會了!快停手!”徐澤龍已從震驚裡回神過來,急忙躍過來,驅動劍氣在三人大戰裡左右格擋,大聲疾呼。
原來木越西和何圖兩個傢伙,暗戳戳看見了自己二人與落星白少的私談,鑄成誤會。現在兩個莽夫不分青紅皂白,竟是想除魔衛道來了。木越西表現得還算正常,他原本就不喜歡徐澤龍樣貌的雲雁,只陰沉著臉默默攻擊。
但何圖卻大悲大怒,一副痛心疾首,忍看朋輩成新鬼,不得不出手的激烈情緒,把雲雁和徐澤龍哽得不輕。因兩人主要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