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下,踏上了去往蒼雲宗的道路。
在花了十天時間越過了南域南部的蠻山山脈,轉而一路西行,大約在野外御劍飛行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才看到了最接近凡人國度的祁垣城,在城門外,幾人落下劍光。
看到雲寒雪有些疑惑的望了望城門,有望了望眾人。趙輝出聲解釋道,“各個修仙城鎮都有明確規定禁止修仙者在城鎮上方隨意飛行,怕大家亂飛容易造成誤傷,也影響城鎮的管理。”
大家步行進入祁垣城,因為打算在祁垣城多休息兩天,順便買些幻影符改變形貌以防被銘嵐宗的修士認出,便隨便找了一家中等的客棧入住。
剛吃過飯休息了沒多久,雲寒雪便聽到隔壁尚興海和空的房間裡傳來一陣吵雜聲。
雲寒雪走了過去,問道,“怎麼了?你和景林不是出去打探訊息了嗎?怎麼就你回來了?”突然發現尹潘另一邊臉上有傷,沉聲問道,“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我和景林出去打探訊息,結果碰到祁垣城城主的惡少欺男霸女,景林看不過去就出手了,我倆打不過,所以……”尹潘越說聲音越低,到最後直接羞愧的地下了頭。
“怎麼了?景林哪?”就連雲寒雪房間另一側打坐的趙輝也給驚動了。
“好了,前頭帶路,先救人要緊,路上再解釋。把你們打聽到的路上詳細說來。”雲寒雪臉色陰沉的說著,一邊揪著尹潘的領子往客棧外面掠去。
趙輝三人相視一眼,也迅速跟上。
路上尹潘交代,他和景林在西市上轉悠打探一些訊息,結果看到一個練氣三四層的老頭帶著自己的孫女從路邊買東西,那小女孩雖然只有十二三歲,但是卻長得花容月貌,身材極好,而且修為只有練氣四五層,雖然穿的不是很好,但瑕不掩瑜。還是讓出來溜達的城主公子給瞧見了,想要把那女孩弄回城主府,還把女孩的爺爺打了個半死。
正好路過的景林看不過去,就上前阻攔,結果兩人也加入了戰局,偏生還不是人家的對手,所以尹潘趁對方不注意,就跑了回來搬救兵來了。
聽的雲寒雪是直翻白眼,心想:天下那麼多紈絝子弟的齷齪事,你這樣管管的過來嗎!真是的,也不想想現在大家是個什麼情況。
很快到了西市上的出事地點,一看,好嘛,景林直接被一個錦衣公子哥給踩在了腳下,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也渾身是血的趴在一邊的地上,不知死活。一個衣著樸素的小女孩像是被禁錮了所有法力,被那錦衣公子哥抱在懷裡,滿臉淚花,卻死犟的咬著嘴唇,滿眼憤恨的盯著那錦衣公子哥。而那錦衣公子哥還不時的用腳踩踩景林,一臉輕蔑的說道,“你個狗東西,你不是挺能耐的嘛啊,怎麼不起來打了,啊!敢管老子的事,你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尹潘想要上前,卻被雲寒雪攔住了,“他就是城主的獨生子?”雲寒雪低聲問道。
“嗯,他就是祁垣城城主上管雄宇的獨生子,名叫上官銀澤,練氣九層的修為,仗著他結丹期的城主老爹,吃喝嫖賭樣樣壞事幹盡,不知禍害過多少凡女和女修,讓人敢怒不敢言,而他也知道自己的惡行,一般也不敢出祁垣城,就算出城的話身邊至少有兩個築基巔峰的手下跟隨。”尹潘迅速的把打聽到的關於上官銀澤的情況,咬牙切齒的向雲寒雪回報,一雙眼卻狠狠的盯著上官銀澤。
雲寒雪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緩步向上官銀澤走來。
“上官兄教訓的是,這個狗奴才太不聽話了。小弟讓他來西市買點東西,這狗東西可好,居然感壞上官兄的好事。”雲寒雪滿臉憤恨的說道,人也慢慢的走到了上官銀澤的身前,目含寒光的看著躺在地上的景林。
“你是?”上官銀澤防備的看向向自己走來的雲寒雪,見對方身著紫紅色的錦衣長袍,頭戴紫金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