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滿臉通紅的道:“你安靜便是,別再說些有的沒有的。”
“是!”她突她想起無名曾跟拙說過的話,真的,他真的是很在乎她的!
看著僕侍瞠目結舌的看著他們,她臉上也泛起緋紅,“看來他們又多了上些茶餘飯後可以閒聊的話題了。”
“那有關係嗎?反正明天你就離開了。”一說到這,他的心就隱隱痛了起來。
“如果說我不走了呢?”她將臉頰貼向他溫熱的胸膛。
黎皓一怔。停下腳步,“那你先前的話是誆我的了?”
她壓下越來越疼的痛楚,回道:“也不算是,只是這幾天和你相處下來是禽來愈不捨得走了。”
這不也是他現在的心情嗎?他凝睇著她,闊步抱著她來
到她的閨房,推開房門後,他將她放到床上。
“我會不會著了什麼人的道了?要不然,怎麼會這麼痛呢?”她倒抽了一口涼氣,因為全身就像有萬蟻鑽動般,難受得不得了。
“別說話了,好好休息,我去叫人過來。他將她蓋好被子,隨即背過身。
“不,陪我,好不好,就換你纏我好不好?”宮紫姻皺著張小臉忙叫道。
他露齒一笑,“我不懂得纏人。”
“那就陪我行嗎?嗯,我說是眼睛就只凝視著我,手也拉著我。”她心頭卜通直跳,但仍勇敢的伸出左手握著他的,“這樣我就舒服些了,你別走好嗎?”
黎皓握著她的柔荑,感受到她柔嫩平滑的肌膚,內心不由得產生一股呵護之情,不過,在感受到她因疼痛而突地握緊的織手時,他趕忙低頭看著她忍受痛楚的容顏,“別逞強了,我去叫大夫。”
或許……他心中暗忖,除了叫大夫來這兒看看外,他也要去找大娘或黎琬倩談談,這幾天她們見到宮紫燕就像看到鬼似的,不僅匆促避開,還交代僕人們宮紫燕要什麼就給
她什麼,他們從不是大方之人,這其中必有文章,尤其這些天宮紫燕臉色奇差,身子也愈走下坡……
宮紫姻搖搖頭,覺得額頭都沁出汗來了,“不用了,應該待會兒就會好了。”
她會這麼說,是因為這幾天,那般疼痛莫名其妙的去了又來,來了又去,而她遲遲不肯看大夫當然也是有原因的,怎麼說她也不算是個真正的人,就“脈象”而言,與常人當然也不相同了。七年前,她被義父救起時,船上的大夫就曾說過她的脈象太過奇異,不過,好在義父並沒有將這事放在心上,因此也不曾追究下去,但這一次若是被人看出什麼,再來的日子,她怎麼“混”?
黎皓伸了右手,輕輕的拭去她額上的汗,她眉心深鎖的輕聲道:“我聽善村和惡村的長者談過,有了愛,再多的痛苦都能承受的,那你能不能說些……呃——讓我減輕痛苦的話?”
他嘆了一聲,“你這算什麼?趁火打劫?”
“不,是‘打劫愛情’,我老覺得,”她的喉頭突然一緊,“我好像會被逼得離開你,心中愈來愈不踏實。”
他心一沉,“你這時不是還握緊了我的手?”
“那不同啊——”宮紫燕的眼眶泛紅,“那是我要你握的,說起來,你也是叫我給逼的。”
見她淚光乍現,在晶瑩剔透的淚珠滾落臉頰的剎那,黎皓只覺得全身的柔情被化了開來,他知道自己是在乎她的、愛她的,只是父母親的經歷讓他不敢面對自己的感情。
他凝睇她半響,終究還是俯下身子,在她柔軟粉紅的唇瓣上印上柔情的一吻。
宮紫燕閉上了跟睛,只覺得渾身的疼痛在瞬間遠離,取而代之的是他傾訴愛意、如沐春風的溫柔……
只是吻著、吻著,她老覺得自己的裙褲裡好像多出個東西?裙子突然變得又窄又緊的!